是她,一定是她害他。
季修旭下马凑近一看,见魏洛彦伤势严重,表情变得异常凝重。
魏洛彦是南侯府唯一的嫡子,要是魏洛彦死了,南侯爷必定要闹到皇上面前。
国公府与南侯府都是太子一派,本就树敌众多,可不能把南侯府逼到二皇子那边。
紧随其后的大断见状大惊,立马蹲下,伸手探魏洛彦气息。
“国公爷,还有气。”
“快去这附近的村庄寻找大夫!”
季修旭暗自祈祷,千万别死了。
早知魏洛彦倒霉,他就不该同意一起回京。
书达会点武功,受了一点小伤,在地上缓了一会,就能站起来行走。
“国公爷,昨日马还好好的,今日就莫名其妙发疯,求您帮我们查查。”书达拱手道。
公子若死,他亦是死,眼神迅速充满恨意。
季修旭正色道,“你放心,我既在这,必然会帮你。”
他怀疑害魏洛彦之人是二皇子一派。
权利之争向来残酷,彼此都用尽心机下死手,不得不打起精神应对。
大断找到大夫给魏洛彦治伤之时,季修旭查到季安玉的马也中毒,而且是和魏洛彦的马一模一样的毒。
季修旭不由得背脊发凉,庆幸马中毒不深,不然季安玉也会出事。
他心疼地望一眼受惊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