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镇民们的嚷嚷声还在,大门一关,阮贵吆喝道。
“下去给我女婿做几个好菜。”
陈秀也不提田契的事。
“岳父,我去通知罗娘一声,她应该很担心小蝶。”
阮贵点头并未阻拦,看陈秀一进左侧的下人别院,阮贵就小声道。
“哼,给我加足剂量,今晚我就要送他走。”
安伯眼神凶狠点头,快步走向右侧的厨房。
“姑爷你回来了。”
老旧的屋子里,坐着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她便是罗娘。
从小便是她把阮小蝶养大的,阮贵对外都是宣称阮小蝶是他女儿。
对内就不同了,阮小蝶得干活,除了重活不用做,那些脏活累活没少做。
经常会被阮家的几个子女欺辱,特别是阮贵的女儿,经常拿阮小蝶出气,罗娘每次护着阮小蝶。
罗娘是把阮小蝶当成亲生女儿,所以陈秀信任罗娘。
“罗娘,你想办法去通知赖员外。把府衙的李大人叫上。如果他不来我今晚死定了。”
罗娘捂着嘴巴。
“你。都知道了?”
“我必须拿到钱,去救小蝶。否则她死定了。”
罗娘急忙起身,抹着眼,脸上满是辛酸和屈辱,她哭道。
“对不住了陈先生。小蝶她很善良的她不是有意想要害你。都是为了我这把老骨头。”
陈秀摇头。
“快去。”
一阵后,陈秀洗过澡换上衣服来到阮家大厅里,阮贵和一旁拎着酒壶的安伯
在等。
“来姑爷,压压惊。”
安伯给陈秀倒满杯。
陈秀眼神微动,端着酒杯接过酒壶,给阮贵倒满。
“岳父大人,我敬你一杯。”
阮贵吓了一跳,端起酒杯,陈秀嘴角微扬,仰头举杯。
啪嗒。
酒杯掉落。
陈秀故意哆嗦道。
“连日来我太过劳累,还望岳父大人赎罪。”
“贤婿无碍,休养几日便可。”
陈秀又拿着酒壶倒满,说道。
“岳父大人,你先干了。小婿自罚三杯。”
阮贵吞咽一口,安伯瞪大眼睛。
“贤婿,最近我不胜酒力,许久滴酒未沾了。”
阮贵笑呵呵道。
“岳父大人,小婿大难不死。刚刚是小婿的一片心意。只求岳父大人赏脸。小婿日后定当为阮家赴汤蹈火。”
陈秀说完突然推动阮贵的手,酒杯来到阮贵嘴边,陈秀加大力道。
阮贵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得张大嘴巴。
“胡闹。”
安伯急忙过来,酒杯掉落,陈秀神情骤变。
阮贵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虽然未喝到酒,嘴皮上却沾到,他急忙呸呸呸。
“你。”
陈秀冷冷道。
“岳父大人,这酒滋味如何?”
此时外面有人喊道。
“老爷,是府衙的李大人和赖员外来了。”
阮贵顿感怒火中烧,他有些讶异的看着陈秀。
“同样的买卖做了三次,该知足了。还是说你要让大家当场看看,这酒的滋味?”
陈秀坐下拿着
筷子夹肉,笑道。
“这肉应该没下毒吧安伯。”
安伯面色煞白,尴尬低头,陈秀直接把手里的酒泼在安伯脸上,他吓了一跳哇哇大叫,急忙用手袖擦拭。
阮贵气得脸都绿了,陈秀拎着酒壶晃动。
“你想要房子田地没问题,给我一千五百两,放了罗娘。否则别怪我把事情说破。沿途来我已经一路说了许多。”
此时,一穿着绿色官服的人走进来。
“陈先生真乃福报之人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多谢李大人。”
陈秀立马换脸说道。
这人叫李谦,是镇里的父母官,但陈秀知道,这李谦是个墙头草,两边讨好,两边也不得罪,但如果这阮家镇的天秤因为阮贵毒杀女婿的事被打破,到时候就不好说了。
陈秀起身拿着酒壶,拿起两个酒杯,给李谦和赖有为倒了酒。
“赖员外,李大人,我敬你们一杯。”
阮贵快步过来,一把抓住酒壶,心虚道。
“贤婿,你刚刚回来,身体弱着呢,喝酒误事,咱们还是来谈正事。”
陈秀打算拿到钱就跑,这地方不能呆了,只要手里有点钱,靠着自己的本事,找个地方安身立命还是不难。
赖有为和李谦都注意到了阮贵在和陈秀抢酒壶,两人有些疑惑。
猛地陈秀一松手,阮贵一屁股跌在地上,酒壶也打碎,他哎哟的叫着,赖有为忍不住笑起来。
安伯急忙扶起阮贵。
“岳父大人,还望你尽快把我的东西拿出来,既然你拿不出钱,我就只能卖给赖员外了。”
“还不快去把我贤婿的东西拿来。还有这是我阮家的事,与外人无干!”
阮贵怒道。
陈秀笑意满满,心想:就你们几个逼逼赖赖的东西,我还收拾不了?
陈秀这么多年的打拼,忍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