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能忍,牙齿打碎也得往肚里咽,但上一世他已经成功了,这样的小局面在他眼中不值一提。
陈秀安心的吃起了东西来,安伯急忙让下人收拾。
“陈公子。那伙贼人在哪个山呢?”
李谦问道。
陈秀直言他上去下来都是被人蒙眼的,随后说道。
“他们只给我二天。”
阮贵脸色凝重,此时下人拿来了陈秀的银子房屋田地契。
赖有为笑道。
“救人要紧呐。可不能再拖了,那可是你亲生女儿呐!阮员外。”
阮贵拍桌起身,他舍不得陈秀的那十多亩良田。
“贤婿,等为父两天。为父先差人去把米铺,布庄和酒楼的钱收回来。”
陈秀起身道。
“多谢岳父大人。”
赖有为说道。
“钱我备着,陈公子。要是筹不到到我府上来。”
陈秀也借机和阮贵说要回去把家里收一收。
阮贵急忙挽留道。
“贤婿我让下人去帮你收,你还是安心歇着。”
陈秀笑道。
“岳父大人。那伙人是恶虎山的,小婿是怕他们临时起意加价,所以打
算把房子一并卖了。”
在场众人都脸色骤变。
怪不得那晚那伙人如此厉害,上百的官军都受伤了,阮家更是死了十多个护院。
“好!有情有义。如若陈公子你岳父筹不到钱。我给你一千四百两。”
陈秀谢过后跟着一众人离开阮家,一出门他就走到何松旁边说道。
“何松兄弟,到我家去睡。多谢你载我过来。”
何松本来今晚就要连夜赶回,但还是想要瞧瞧,这个读书人真的会倾家荡产为了一个女人吗?
陈秀当然是要何松当自己的保镖了,路上陈秀就感受到何松紧实的肌肉,他下马走路一气呵成,双手布满老茧。
一看就是厉害的练家子,这种人一个打上十来个没问题。
最关键这人正直,这年头敢当着一个书生的面说那些话,搞不好就成反贼了。
何松也并未拒绝,跟着陈秀回了家。
陈秀本想和何松说下,但最后忍住了,钱还未到手。
“何松兄弟,等去的时候能否随我一起。”
何松一脸疑惑,陈秀接着说道。
“是这样的,我看何松兄弟你身手了得。路上不知是什么状况。”
何松点头答应了,看这陈秀的认真劲,何松觉得他的话不假,是真要筹钱去救娘子。
何松不禁问道。
“陈先生,你为何愿为了一个刚认识三个月的女人这般?”
陈秀轻松道。
“因为她愿为我死,我自然不能辜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