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向来洒脱无束,师父有时候对他也是头疼得很。”
李重意对陆元和没什么兴趣,闻言问她:“你这一身医术,都是同你师父学的?”
林婧婉见他起了话头,赶忙应着道:“是的,我在滁州偶然拜了师父,师父本来只答应教我三天功夫,后来见我勤奋精进,在医学上又颇有天赋,便收我为正式弟子,将门派绝学倾囊相授。”
李重意以前也听林婧婉说起过,她每提到这段滁州的经历,脸上那种神采奕奕总是遮盖不住,就好像一朵盛放在原野里的花朵,是养在深闺的精致盆栽所没有的鲜活。
像她这么一个家族背景循规蹈矩的大小姐,母亲又是个极为传统的女人,能够有此奇遇,也算是她的造化。
但李重意关心的却是另外一桩事。
“这么说来,你同你师兄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