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陆瑾晖看着哭哭啼啼的丫头,烦躁的穿好衣服。
“哭哭啼啼的做什么?跟了我是你的造化,以后你也不用向其他丫头那样干粗活,这不好吗?”
丫头用锦被把自己的身子裹严实,露出的手臂一片青紫,可想昨夜她经历了多么残暴的对待。
她只是在府中做丫头的,根本不想攀高枝,而且就算跟了陆瑾晖也是个没有名分的通房丫头,自己的人生都被毁了。
想到这里,她悲从中来,哭的更加伤心。
陆瑾晖见自己说完后她哭的更厉害,面带怒色,伸手把她身上的锦被拽掉,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只见那白皙的肌肤上都是伤痕,让人不忍直视。
但是陆瑾晖却觉得十分满意,这可都是他的杰作。
丫头惊叫一声,连忙去扯拽其他的东西来遮挡。
“你不要不知好歹,多少人想爬上本公子的床,本公子还不稀罕呢,若是你惹恼了本公子,信不信我把你送到窑子里,到时候保准你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丫头瞪大眼睛看着陆瑾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陆瑾晖的话成功让她安静下来。
陆瑾晖见威胁有用,满意的勾起唇角。
他与这么多的女人欢好过,如今想来也只有韩昕芸给他的感觉甚是不一样。
她有着女子的娇软,也有着不服输的韧力,只可惜这样的女子已经不在了。
“好了,你自己收拾好,以后记得只要本公子要见你,你便随叫随到,否则窑子就是你最终的归宿。”
说完,他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大步流星的出了房门。
丫头坐在床上,万念俱灰。
过了许久她才忍着疼痛起身,看着地上破碎不堪的衣衫,眼泪又不自觉的落下来。
外面的人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府上的主子若是想到你的身子,你能有什么办法反抗?
这个丫头不是院中的第一个,也肯定不会是最后一个,她们这些下人,碰到这样的主子也只能认命。
而陆瑾晖出了勤王府,便去了时常玩耍的地方。
他在蜀南是出了名的纨绔,大家都惧怕他身后的身份,所以他走到哪里都是前拥后继,风头可谓十分足。
他刚来到醉春阁,几个经常流连此地的纨绔便要出门,他们一个个脚步虚浮,脸色发青,一看便知道昨夜经历了什么。
其中一人看到陆瑾晖,眼神一转,走上前恭维道:“晖公子,今日怎的这么早便来醉春阁?此时还不是醉春阁营业的时候呢!”
陆瑾晖邪魅一笑:“这不是闲来无聊,想找人打发打发时间。”
几人一听,酒气醒了不少,陆瑾晖主动说找人打发时间,他们可是求之不得。
“那好啊,我们现在无事,晖公子想怎么打发时间,我们定没有半分推脱。”
其他人跟着附和:“对,说的没错,晖公子想怎么打发时间?”
陆瑾晖一听大家这样说,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他想了想,目光落在刚刚说话的公子身上。
“于公子,听闻你府上来了一位从京城来的画师,不知道可不可以让他给我们讲解一下京城的繁荣样貌?”
于公子一听,瞬间来了精神。
“晖公子要见他,绝对是他的荣幸,我们现在就去。”
其他人听到后也勾起了好奇心,毕竟他们这些人自小生活在蜀南,许多都没有去过京城。
如今有机会听到关于京城的一些事,他们自然乐意至极。
“于公子,不知道我们可否借光去听一听?”
“对,我们是否能一同前去?”
于公子看着众人,嘴角含笑:“当然,我们大家都去!”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众人再次把陆瑾晖一通恭维。
“今日多亏了晖公子,我们是借了晖公子的光。”
“没错,要谢过晖公子才是。”
陆瑾晖在大家的吹捧下,一路抬头挺胸的到了于公子的府上。
于公子府上经商,自是见过许多新奇的东西。
这位画师还是府上的家主去京城带回来的,听闻是个手艺极好的。
大家来到后院,便看到一位年约四十的男人坐在桌前挥舞着手中的笔。
大家看到他身后悬挂的风景图,全都被吸引住。
陆瑾晖看着那些图画,觉得与蜀南没有什么区别,直到看到一幅人物画像。
画中的女子一身湖蓝色衣裙,持剑而立,眼神清冷,让人一眼便移不开目光。
大家见陆瑾晖驻足看的出神,也纷纷走过来,当看到画中的女子似仙女下凡般的模样,均是愣在原地。
世间真的有这样的女子?
这莫不是仙界的仙子?
作画的人看到大家盯着那幅画出神,嘴角微扬,放下手中的画笔来到几人身旁。
“吴画师,这幅画中的女子,是真有其人还是您臆想出来的仙子?”
于公子率先开口,替众人问出想问的问题。
见大家都看向自己,吴画师负手而立,含笑低声道:“这幅画中的女子自是真有其人。”
听闻此话,众人眼神皆是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