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晖眯起眼眸,问道:“你是在何处见得这位女子?”
吴画师从陆瑾晖的眼眸中看出了他的欲望。
但是还是如实相告。
“我有幸参加了宫内的宫宴画作,这画中的女子便是那次宫宴所见。”
大家一听是宫宴之上所见,纷纷对吴画师投来艳羡的目光。
要知道他们连京城都不曾去过,更不要说参加宫宴这么重要的场合。
但是陆瑾晖不一样,他的父亲与当今陛下是亲兄弟,自是与他们这些人身份悬殊,想来日后参加这种场合的机会会很多。
“晖公子,你何时有机会去皇城,回来后一定好好与我们讲讲。”
“对呀!我们这些人这一辈子都不一定去的了那么神圣的地方,但是晖公子你不一样,将来你去到宫内,回来后一定要与我们讲一讲。”
陆瑾晖听到大家的话,脸上有些尴尬。
他们勤王府虽说是皇亲国戚,但是好像自他记事以来,府上的人从未踏足过京城。
现在想起来,总觉得有些古怪。
朝中每年都会有藩王进宫面圣,可是勤王与他父亲一次都没有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