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那时候,他没日没夜挨家挨户,给人道歉,给人立字据,打借条,受尽了白眼,大家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了他身上,有人骂他,甚至去他家里砸,他也不还嘴,不还手。
他忍着大家的谩骂,整天躲在家里,为了还上那笔钱,老许头开始没日没夜地做工,亲戚家的孩子也走了,整个屋子只剩下他和那个年幼的孩子,他把挣到的钱只留了很少一部分用来养活他和孩子,剩下的全用来还债,日子就这么过,大家恨他们一家,就算这气不是撒给老许头的,可总要有人受着不是吗?”
周爷爷的故事讲完了,他看着斑驳的墙面,眉头禁皱。
“女娃娃,你现在知道了,还会觉得我们过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