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了缘答应给他药定下的规矩。
老和尚曾说他身上煞气太重，若不付出些什么就想取药，不符合因果。
萧衍每一步肺腑都在痛，脚下却是稳的。
登上最后一级台阶时，了缘见到他比往日还要苍白的脸，也没有过多惊讶，只是念了声佛号。算是打过招呼。
手里的药葫芦交给他身后跟上来的凌遂。凌遂看了他一眼，转身先去药房煎药。
留下犬牙陪着他。
犬牙身手了得，就算有些意外，也是应付得来的。
拿到药材后萧衍终于忍不住喉咙的痒意，一口黑血吐在白绢上。
了缘等他平静下来道：“这雨一时半刻不会停，萧施主不如和老衲下一盘棋如何。”
萧衍平静的收好白绢，由犬牙推着坐到他对面。
了缘执黑先行，萧衍执白，两人棋艺相当，厮杀激烈。
这局棋一直下到正午前。
了缘险胜后笑道：“往日都是萧施主胜我一筹，今日被老衲赢了。萧施主往日棋路无所顾忌，杀敌一千自伤八百。今日却有所收敛。”
老和尚款款站起来，笑容欣慰道：“想是被什么重要的人或事影响到心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