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他们不怕她死,就怕她不死。
可惜了,她冷冷的笑着。今晚是不能如他们愿了。
她当着内侍的面把银簪插入燕窝碗中,过了片刻再拿出来,银簪没入碗里的部分呈现出淡淡的黑色。
她把银簪怼到内侍面前,眼神确实质问萧衍的:“有毒。怎么说?”
内侍一下被问住了,求助似的看向萧衍。
一直仿佛身处局外的萧衍睫毛颤了颤,对上了她的视线。
内侍心里打鼓,早就知道这位安宁郡主不好对付,能独自一人撑起侯府的姑娘可不是好相与的。
如今被突然赐婚,怕不是心里记恨着呢。
这不,不仅发现了殿下的心思,还当面落殿下的面子。可惜了,再厉害今晚也走不出这间屋子了。
乌松月眼底仿佛有一团明亮的火,坚定的看着他,要他给一个公平的答案。她脸上的红莲胎记也随着张扬起来。
萧衍与她形成对比,脸上依旧毫无波澜。半晌后抬了抬手,给内侍打了手势。内侍收回尴尬谄媚的笑,深深看了她一眼。去推着萧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