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张大神医看的这么严实,什么病都不敢再作停留了。明日就是除夕,只怕不会有今晚这么清净,我想我们两独处时间久一点嘛!”
张无忌心中欢喜,为防万一,他还是先回屋将敏敏的狐裘兜帽披风取出来,确保她穿的暖和,这才牵着她去小院里散步。
在小院里慢走一圈,就有零星雪花落在鼻尖。
赵敏眼中藏不住兴奋,又去厨房找到一只小烧炉,炉子里加点热木碳,小炉上放着小陶锅。趁着冷酒被放进盛着热水的小锅子里温上一温的功夫,赵敏又去厨房灶台边,就着剩余的菜肉,亲自下厨做了两个小菜,和张无忌两人坐在院中,静静侯着更多落雪。
不是昂贵的青花瓷酒壶,只是普通简朴的瓦罐;不是精致罕见的珍馐佳肴,只是最简单不过的下酒小菜;不是在月色下要事心事缠身,只是他们在小雪中对饮小酌。
张无忌替赵敏倒上温酒,两人相视一笑,又不约而同地举起小酒杯,仰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赵敏酒量很好,吃饭时候喝了四五杯,现在又是一杯温酒下肚,也只是让她两颊多了点桃红。
“这次饮酒,张公子不会急着要走吧?”她摇晃着手里的小酒杯,意有所指地笑望对面的男人。
他与她经历过刻骨铭心的爱恋,现在结成夫妻,又怎么会不明白她话中话指的是哪件事?张无忌再次替赵敏斟酒,笑着摇头道:“在下今夜只有一件要事,那便是陪赵姑娘好好赏雪品酒!”
赵敏莞尔,开口道:“既然张公子诚心相邀,那小女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整洁的皓齿如海中白贝;她唇边那对梨涡像是娇嫩的花苞;她笑着同自己说话的模样犹胜春日桃花,此种风情,让张无忌看的心漏跳了几下。
张无忌有九阳神功护体,千杯不醉也不是问题,可赵敏却没练九阳神功,直到她大胆亲昵地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娇声唤他“无忌哥哥!”,张无忌心口一热,恍然,梨花魂是有后劲的!
热炕上,肤白如冬雪的娇妻,玉臂交叠搭在他的肩膀上,那带着醉意的双眸像是沾上了秋水覆上一层薄雾,盈盈望着他,举世无双的容颜此刻如艳丽玫瑰妖娆绽放。张无忌再也把持不住,舍不得让她离开自己一丝一毫。
“无忌哥哥,我们也生个孩子吧?!”
情到深处,她在他耳边说着最动听的醉话。
张无忌爱怜地为她拨开黏在脸上的青丝,轻笑出声,低头吻上她玉颈上秀致的锁骨,赵敏娇娇地轻吟一声,来不及再问,唇舌便被身上的男人占去。
隔了好一会儿,屋子里才有男子低沉的柔声回话:“敏敏,我们来日方长!”
酒后纵欲的后果就是,赵敏累的小睡片刻就因些微头痛起了个大早。昨夜的一幕幕仍记得清楚,赵敏脸色微红,小心地拿开搭在腰腹上的大手,动作极轻地下炕披上狐裘,摸到外间点了盏灯笼,打算去前面药铺,从他们的包袱中取些随身带着的野蜂蜜舔舔,好缓解下头痛。
院中落了一层雪,踩上去咯吱咯吱的,赵敏吃了些他们在路上收集好的野蜂蜜,头痛稍缓,也不急着回屋。她玩心一起,提着灯笼,打算把院子里那些没落上脚印的雪都踩个遍。
张无忌迷糊间感觉身边没了那份温暖,忽地睁眼,急忙披着外衫下了炕出去寻,一只脚还没踏进院子,他就挪不动步子。
她在雪地里一跳一回转地留下自己的足迹,像一只欢乐的小兔子,或者……下了凡间在舞蹈的仙女。
几乎和雪一样颜色的狐裘兜帽被她这么一折腾也没落下来,偶从兜帽帽檐露出那副倾城色,零星雪花或落在唇边醉人的梨涡上,或停留在她伸出来的纤纤玉指上,似乎会从她指尖生出朵更艳的花来。
正抱臂在欣赏“仙女雪中舞”的张无忌正奇怪敏敏为何看了他一眼便转身蹲下去。迎面一阵凉,猝不及防的,脸上沾了些许白雪,他用手掌抹干净,一脸无奈地看着站在雪中忍着不笑出声的“仙女”。
张无忌借门槛一跃跃至赵敏身前,趁她还没逃跑就捉住她的手。张无忌脸上带了些责怪,道:“敏敏,你身子刚好,想碰雪就用帕子裹好再丢给我!手都凉了!”
赵敏眼中带着促狭,将冰凉的手趁机伸进他宽大的衣袖中,她握着他火热又有力的双臂,笑道:“这样就暖多了!”
女子最忌寒,尤其是冬日,而敏敏的身体又因为受过伤没多加调理,以致身体底子有亏损!
“唉!”张无忌叹了口气,不知说他这调皮的小妻子什么才好,他再转念一想,还是不多话,身子可以慢慢调理,左右有他在,他也不会让敏敏有事。
知他担心着自己,他也不为刚才突发奇想的雪球不高兴,赵敏心下一喜,柔声道:“放心吧,张大神医,我知道照顾好自己……”说罢,赵敏忽地轻叹道:“不过,以后怕是很难有机会再偷袭到武功盖世的张大侠了!”
她的双手都被他的手臂的温度温暖,张无忌不急着抽出手臂,就势搂住爱妻纤腰,将她抱起来。赵敏一声低呼,她的兜帽和张无忌身上搭着的外套都因这番动作落到地上。
张无忌轻笑无声,张口道:“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