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吃白住可不行,郭夫人不必客气!”
“行,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了!这天寒地冻的,小娘子又生着病,快进屋里坐!”郭夫人见他们二人态度坚定,也不和他们客气,收了这足两金,招呼他们二人进屋去空着的房间。
郭大夫家里殷实,舍得烧好炭,灶房两个灶一东一西,都烧着火,故而,即便是没人住的西屋子也因为那烧的热乎乎的火炕而暖和得很。
张无忌扶赵敏进屋,替她将雪兔绒鞋脱了,将她放到火炕上,柔声问她:“敏敏,你觉得怎么样?”
赵敏靠在他怀里,摇摇头说“没事!”
张无忌又摸了摸她的额头,他输过的九阳内力似乎有了效用,不过额头还是有些烫。
郭夫人熬好汤药,又稍微放凉些才端进屋子,张无忌道过谢,细细吹了吹,亲自尝过才送到赵敏嘴边,端着药碗一点点喂她。
赵敏不喜欢苦药,那郭夫人在一边看热闹的模样,她又觉得不好意思,干脆拿起张无忌手里的药碗,一饮而尽。
喝过药,赵敏困觉,盖着郭夫人送来的新棉被,在火炕上沉沉睡去。
张无忌替她掖好被角,这才跟郭夫人出屋子。
郭夫人压低了声音,打趣道:“这位公子对你家娘子真好!”
张无忌不好意思地笑笑也不回话。
郭夫人出了院子才敢放声,看那年轻公子不好意思的模样,忍不住捧腹笑道:“江湖儿女,有什么可害羞的!”
张无忌轻咳一声,疑惑道:“莫非夫人也是江湖中人?”
提起这个,郭夫人一脸自豪,道:“我爹是山贼头子,我没出阁的时候可是带着手下偷袭过元兵,劫富济贫的!”说罢,她拎起菜刀就走向鸡笼,眼疾手快地捉了一只老母鸡,利落一刀将母鸡杀了。
在一边擦洗药罐的郭大夫看他夫人那自豪劲儿,小胡子一翘,笑出声:“是啊,专门打劫好看的男人抢回去做压寨相公!”
郭夫人一记眼刀,就差没把手里的杀鸡刀丢出去,她笑骂道:“呸,真会往脸上贴金!”
张无忌笑望这对中年夫妻,心中感叹他们这样的日子不正是很多人求而不得的吗?
赵敏一觉醒来,出了一身汗,郭夫人听到屋里声响,端着鸡汤进了屋去,“小娘子你醒了?”
在屋外帮着郭大夫劈柴的张无忌听到屋里的动静,知道赵敏醒了,他对郭大夫点点头就放下斧子进屋去了。
“敏敏,怎么样?”张无忌进了西屋就见赵敏正喝着郭夫人递上来的鸡汤,他坐在炕沿,用手探过赵敏的额头,终于笑开,“烧已经退了,再吃两副药就没事了!”
赵敏笑着“恩”了一声,喝着暖香的鸡汤,不止身上,心里都跟着暖了。
郭夫人在一边儿又打趣说:“小娘子呀,你可真是有福气,你相公隔一会就要往这屋里望上几眼,就怕你醒了他不知道!”
张无忌被郭夫人打趣的不好意思看身边坐着的赵敏,脸色微红地丢下一句:“我再去帮郭大叔劈柴!”就逃了。留下赵敏捧着鸡汤忍俊不禁,和郭夫人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