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珠挣扎,“阿墨哥,放开我,你没经得我的同意!”
西烈墨无赖道:“要经你同意才可以做的事情,是亲吻,不包括在床上抱着你睡觉!”
“你!”掌珠咬牙切齿,才规矩了一个晚上,又原形毕露了?
西烈墨紧紧搂着她,闭上眼,故意打了个哈欠,“我累了,快睡吧。”
掌珠看着他紧闭的双眼,狠盯了他许久,见他就是不睁眼,也不放手,无可奈何的在他怀里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准备睡去。
只是西烈墨哪有什么睡意,上床睡觉不过是一个借口,忍耐了一会后,那怀里柔软的身子和淡淡的馨香,就让他控制不住了。
他搂在掌珠腰部的手,一会故意向上滑,一会故意向下滑,闲着的双腿也不消停,压着她的腿故意磨蹭。
“阿墨哥!你手又往哪放?”掌珠惊呼和羞恼的声音。
“阿墨哥,你能不能消停一下?”无奈的声音。
“啊!阿墨哥!……”愤怒的声音。
掌珠的情绪是真实的情绪,只是换了称呼后,怎么听都像是情人间的埋怨和撒娇,因此西烈墨不但停止不下来,反而越发撩拨地兴起。
一晚上没睡好的掌珠,在早上被宫嬷嬷唤醒后,对着笑得一脸荡漾的男子,磨牙道:“阿墨哥,容我提醒一下,今晚是大王妃侍寝的日子,莫要忘记了!”
西烈墨的笑容有一瞬的凝滞,转而变得若无其事,“阿姝,早膳想用什么?”
——
昨日西烈墨整天待在太和殿,连芷若没机会将公孙敏与西凌云的事情告诉他。
新王后是西烈墨名正言顺的妻子,又刚来西羌不久,连芷若猜想以新王后现在的处境,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这件事想必不太方便让西烈墨知晓,因而这件事还是只能由她来告诉西烈墨。
今日逮了个机会,让连梅将西烈墨叫到了自己的寝殿。
西烈墨听完后,沉默了半晌,“这件事情,绝不能让呼延家扩大!”
“大王,”连芷若不赞同道:“这是一个绝佳的让公孙家与呼延家斗个你死我活的机会,而大王您则可坐收渔翁之利!
妾身十分不理解,您为何要放过这样一个可以摆脱公孙与呼延家族控制的机会?”
西烈墨沉声道:“因为这件事牵扯到了本王的六王叔!”
“呵!”连芷若一向平静的语气里难得带上了不屑,“大王登基前的那场刺杀,大王不会到现在还天真地以为,那真的是那帮无辜死去的流民做的吧?”
西烈墨薄唇紧抿,嘴角线条越显刚毅。
连芷若看着他骄傲又固执的神情,心知此事只怕就此完事了,叹了口气,“当初大王为了王后,不愿大王妃二王妃虚与委蛇,借机挑拨两家关系,妾身当时虽不赞同,但如今见到了王后,妾身觉得大王当初的坚持是对的,王后确实值得起您为她所做的这一切!
但凌王爷不同,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有着什么样的野心,相信大王您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早已不是您小时候,那个疼爱您的凌王爷了。
他现在是想杀了您取而代之的西凌云!而大王您,也不再是一个人,您已经成了婚,有了心爱的王后,将来会有许多的王子和公主。
您忍心让他们永远生活在危险之中?”
连芷若最后的几句话触到了西烈墨内心最柔软的一处,他神情几变,纠结与不忍在面上交错,终于松了口,“让本王再想想!”
难得他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连芷若也不再逼他,只是心中暗叹:也许情一字,是每一代西羌王都堪不破的劫。
好比上一任的西羌王,西烈墨的父王,多么雄心壮志的一个人,为了吞并黎国,可以苦心谋划十几年。
却在前王后去世后,对他十几年的谋划不屑一顾,不到一年的时间便因伤心过度而亡。
外界传闻,若不是为了让他和前王后心爱的儿子西烈墨顺利登基,前西羌王怕是早就随前王后一起去了。
因为每一代西羌王的痴情,西羌王室每一代嫡支的王室人口都不多。
这也造成了他们对王室中人格外维护的性子,只要不是谋逆罪,任何的罪过,都会想方设法赦免。
此时的西烈墨,对现在西凌云便是如此的心情。
西凌云是西烈墨的王祖父,某次醉酒被一位美人下药而与之春宵一夜生下的小王子,比西烈墨只大了三岁。
因西凌云的存在,西烈墨的王祖母至死也不肯原谅他的王祖父,两老最后郁郁而终。
西烈墨的王祖父还在世时,对幼小的西凌云不管不顾,反而是西烈墨的父王前西羌王,那时刚刚成婚,与先王后正恩爱异常,心里满是柔情的时候,对这个唯一的异母弟弟有些不忍,而多有关照。
一度让西凌云以为,前西羌王与先王后才是他亲生父王母后的错觉。
后来西烈墨出世,两人像兄弟般地相处了好几年,直到有人残忍地戳破了西凌云的美梦,导致了他性情大变,两人才渐行渐远。
西烈墨还有两位王叔以及姑姑,但因为年岁相隔太远,只有长辈般的感情,
西凌云则因为岁数相仿,又一起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