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如潮淹没世人(2 / 5)

们会踏上“非法按摩”的贼船,因而受到了人生自由的控制。

“那种事不就是指代新宿吗?”母亲对此不以为意。“长久以来这个国家有关风俗的问题都被我们淡化了。”

“这不一样……这是强迫。她们原本可以有更多谋生手段,但强迫她们只用这一条。因为没有证明语言又不通,遭受到强行迫害后很容易就会顺着胁迫他们的人道路走。她们能够珍惜的无非就是生命,而我们的出现至少能还她们自由。”父亲长叹一口气。“幕后主使很明显是新宿的人,但最重要的是要抓住证据。”

证据。

仅仅是凭救人也不能直接抓住对方的犯案的证据!这是多么恐怖而令人难过的事实。餐桌中央寿喜锅翻来覆去的滚动着,在某个时刻我却觉得沸腾的气泡仿佛能烫伤对这个世界依然幻想过分简单的自己。

寒假刚刚结束不久,我们本已回归了平静的学校日常。曾经一起行事的“共谋者们”各自分散在东京都不同区域,仿佛东京湾港口失火事件从来没有发生过。武臣回家后并没有联络过我,大概他知道真一郎总会向我提起他的近况。据说他滚回家后被明司家的父亲追着打了一条商店街,闹得他家住宅旁边的水果店老板都知道这小子丢下自己的弟弟妹妹的原因是被“黑吃黑”的人逮了。

“似乎是因为丢人的不行所以天天在嚷嚷要离家出走。”

真一郎补充到,言谈间充满苦笑。

“是吗,那真一郎记得劝劝他。做什么说什么都要动脑子后再行事。”

明司武臣早就不是那种年轻到需要被成年人收拾烂摊子的年纪,但他似乎总是缺个心眼。这个心眼还容易缺在最容易掉链子的地方,缺了一处仿佛就让这个家伙的人生如泄洪般崩坏。可他是我的前辈,我又怎么好意思以未经世事只是局外人的口吻来直截了当将他的缺点指出来?没有办法,我只好给他的兄弟旁敲侧击:“总感觉他很容易热血过头……只是靠热血也不能活到最后。”

“就喜欢听小鹤这么冷静的用成熟过头的口吻讲话。阿若跟弁三都想被你这套说辞再教育一顿了。”

人活在世,每个人都会相当注重自己的“面子”。继而总是忘记表内才是相辅相成,最后忘记内省,只关注外因,将一切现实发展的因果全推卸到自己以外的事物上去。仿佛只要不承担责任,责任的重量就压不到自己身上一般。我想武臣大概也是这种笨蛋中的一员吧。

越来越临近毕业,父母一想到私立中还有独特的招生考试,便给我报名了课后就得加强训练的私塾。龙宫寺谦本来想让阿坚也学我上私塾,但我始终觉得这不符合他的性子而建议谦叔不要让阿坚“自讨苦吃”。比起在学业上下功夫,成为运动特长生某种意义上也是他们“头脑简单”的一条能够吃苦的道路。

“但是阿坚没有什么想要打进甲子园的梦想诶……”龙宫寺谦似乎对未来的设想充满单一。我生怕对方下一句就说“我家店准备当做祖传生意留给阿坚”,揉着太阳穴宽慰道:“体特生又不一定目标只有甲子园,用篮球打进NBA也是一种成功,再者说,校足联这样的比赛已经举行了八十届。体育发展对于日本的国民身体素质也非常重要。”

因为我与谦叔的对话,龙宫寺坚得以继续在篮球社团担任社长一职。我们在最后一学期将各自从各自的岗位上谢幕,去往注定不同的中学继续我们的人生。这是我极早就意识到必然发生的事,如今临近发生,我又因与龙宫寺坚的羁绊增多而少了很多不安。

“……我有点害怕。”

课间休息时,我开始将心思分给私塾的补习题。天不怕地不怕的龙宫寺坚顶着那条黑龙纹身,坐在我用钢笔杆戳着我的胳膊暗搓搓说起悄悄话。我有些难以置信瞪了他一眼,用眼神告诉他“你在开什么玩笑”。龙宫寺坚到了青春期,传统的叛逆化作脸上面无表情的老沉。再搭配他扎着风格不羁的小辫,跟他口中偷偷说着的“害怕”完全不搭。

“如果鹤以后认识了别人假装不认识我是谁了怎么办?”

“……你在说什么废话。”我抬手就用拇指厚的练习册砸向他的前额,他到也不躲,只是那双细眸里含着委屈,眼巴巴望我,活像被主人丢弃在外流浪了半年的流浪狗。我叹口气情不自禁放软语调,用手揉了揉他的头:“你不是学会骑摩托了吗?很快的吧。我们……还可以一起上下学。你可以绕道来看我。”

“对噢!那,你继续加油做题!”龙宫寺坚闻言,满脸写着“原来还可以这样”。给我加油的声响也变得中气十足,不再像讲话初时低声下气。我没忍住翻了白眼。看得出他确实紧张这个问题,不然反应也不会变得这么慢……算了,这家伙本身也是个很容易受骗的体质。

本以为生活就会如此平稳发展下去,意外却接连而来。将近一个月后,普通上学日的傍晚,刚从私塾做完题准备回家的我接到了始料未及的电话——

“千冬?怎么突然打电话找我?”

电话那头传来呼啸而过极强的风声,根本听不见任何熟悉的回音。我担心地再次重复问道:“千冬?Hello?”

“鹤姐……”

少年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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