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Mucho眼眶中带着可见的血丝,他咬着牙一字一顿,憋出了这句话。我着实不愿同伴相争为此心中一揪,本能地解释了起来:“他做了错事伤害了你,我会帮你责骂他,教训他。但我没办法放任自己的朋友做错事!你明明是帮助我的朋友,更何况,以你的实力你应该很清楚再打下去的程度会是什么样子!”
Mucho闻言冷笑了起来。
“哈。不就是半身不遂吗?”
残忍的话语使我我呼吸近乎暂停。我迫切地追问着他:“告诉我,有什么理由会让你要做成这样,泰宏。”
他那冷酷的眼神里划过一瞬间的犹豫。在这刻我察觉到了,他还有可以挽回的余地。如果我失败了。他会犯下难以偿还的罪孽,身边的这个鹿儿岛远道而来的家伙可能就不能走着回去了。
“他被收买了。给我喝的水里下了含甲基己胺的肌肉增强剂。”
“诶?那那那那个是什么?”
“你不知道吗。就是禁药,兴奋剂。”
“……什么?!?”我大为震撼,难以置信。我回过头望向被揍到倒在地上张狂笑着的家伙。“你疯了吗,给青少年下禁药,国家级比赛是能查出来的。”
“哈哈哈——哈哈。查出来又能怎样呢,小姑娘。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是他家人给钱要让我动手的啊,就算我被查到,那也只是他们家庭的纠纷罢了。又能怎么样呢?小姐。他们家庭的丑闻,能真正曝光在别人眼中吗。咳咳咳……太好笑了。我拿到了比比赛还多的钱,而他,他也是读国中的人了。他应该更明白自己的身体承受得住还是要让全家的名声都为他的胜利陪葬呢。”鹿儿岛的少年被揍得满脸血,但就好像喘不过气来一般嘲笑着武藤泰宏。他说尽了嘲讽的话语,张狂到近乎想招惹暴怒的武藤继续殴打他。
“你听到了,椎名鹤!他全部都交代了!就是这样,我不把他摔个让他身体记住这种恐惧的话,又怎么能够解恨!”
“够了!”我怒喝着阻止着他此起彼伏的争吵,抬手就将身上缠着的布腰带抽了下来,一把塞进了那个笑到我都心烦的家伙嘴里。接着,我沉身低下盘,向武藤泰宏摆出了迎战的架势。
“你师父教过你怎么使用柔道吗。”
“只要赢就好了。”
“是吗。”这样的回答使我我不屑地回以他一个白眼。“这样吧,我们打个赌。如果我赢了你,就把你的师父换了吧。”
“换了……?”Mucho的眸里漫出无尽的茫然,我冲他狡黠一笑。
“就让我来做你的师父,教你什么是真正的柔术之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