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晦日的新年会(1 / 4)

现在的场面就是单挑。

我立于武藤泰宏的面前时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有着第一次和场地圭介比试时的场景、有和柴大寿过了两招的笑语、还有万次郎、真一郎,与他人互相搏斗对打时的动作,又想起在摩托车店内看到若狭与庆三的那场对决。

我从来没有比此刻更清楚的意识到,我已经战斗过这么久了。甚至到打架这件事有些时刻已经不是在使用头脑,而是在依赖本能了。

必须要赢。

比起什么胜负心,这时我心底的欲望已经成了必须要将朋友从犯罪的边缘拽回来的执着感。这种执着因为僵持的场面开始发酵,发酵成了责任或者被“抛弃”之类一系列古怪难以捉摸的情绪。

——他不应该如此。

我想已经没什么人能比得上我更有这种自说自话的理由。他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未来的我”倘若步入山穷水尽的地步、被恶之花缠绕时也会陷入如此极端的感觉。这种错觉使我不知为何,从他的影子里嗅到了未来陷入黑暗的我。

在这个寒风刺骨,毫无暖意的秋末。他本应该登上领奖台去拿属于他的第三个奖杯。但一切的一切毁在冲动、错误、以及倾泻而出暴力的欲望之中。这样的暴力已经不能成为惩奸除恶的工具,更多的只是利用着自己强者的身份来泄愤罢了。既然如此。我便无法再做出任何让步。

“你不攻击了吗?”

我看着对方布满血丝的双目,深知这样的问题可以被视为一种挑衅。这种挑衅就像是我每次对待我认为的“敌人”的进攻方式,但我想此刻我一定满眼悲哀,毕竟他的目光中也带着我无法解读的震惊。

“非要如此?”

“Mucho,我不想这样,是你逼我的。”我这么答道,乃至于就算被误解也无法在此刻开口多言。在我看来,他那神色里散发出得是一个希望他人能够给予“阻止”的信号。武藤泰宏不会承认这个事实,而我也不必揭穿这个事实。说到底,自己也只是想让“真实”的朋友回到我的身边。仅此而已了。

他动了手,如我在道场中任何的师兄师姐对我动手时的状态一样,我却在这种癫狂中察觉到了一丝留情。我往后踱步躲闪猜测着他的攻击,而对方的身体依然紧追不舍。我看得出Mucho的下身底盘压得很紧,转而脑海里甚至变得一片空白,对怎么制止我如此熟悉又陌生的人报以难以言喻的忧虑。

【没有什么攻击之外的办法吗……!】

呼吸急促到因为这种紧张感近乎要哭泣出声的欲望。但我又知道在此刻不得不战。啊啊,原来就是这种感觉,没有办法用话语说清楚——就用拳头来讲话?他是我早已认定的友人,哪怕对方并没有把自己当友人根本没有报上实名什么的也无所谓!老早以前我就知道了,如果抱着做好人的心态来标榜自己的一切行为反而会让这些事情变得奇怪,现如今已经无法用好坏来区分事件事实的程度是多让人揪心的现实。

我两甚至都没有脱掉比赛时用的道服,但我认为此刻已不能只用柔道的招式来招架他。现在唯一比Mucho更为精妙的点莫过于他不了解我懂得柔道以外的事物。当他尽可能以快速对我使出足技想用一只脚牵住我另只脚的重心后,再对着我迈步的方向扫踢导致我的力点偏移向下摔倒时,我比他更为抢先地用手搂住了他的腰。

他浑身一僵,我察觉到了他刹那的出神,趁机作猛扑式将他扑倒在地,用自己的腰部力量压在他的右肩上,左手从对方的脖下突袭,拇指抓住对方的后颈。前腰再度向对方颈部贴紧,将自己穿过他腋下的手抓住自己的右膝,让对方的头部被牢牢固定在自己的大腿根处,难以动弹。“枕袈裟固”,老师教给我偏为古柔术的仰技。用起来复杂,不如关节技下手要狠,但更容易稳住自己的重心。

但武藤泰宏比我想象得更为顽强,他用没有被压制的手钳住了我的后腰,未曾将我拽下来却让我侧翻偏移,接着他用了关节技钳住了我的肩膀。疼痛从我的关节处传来,骨头发出那种嘎吱脆响的声音使我几乎忍不住眼泪上涌。我实在无法忽视这种疼痛,反而这种疼痛像是一种能够治愈现实感的良药。我盯着他的眼,极度刻意的想要憋住我眼睛里的泪水,可潮湿感依然敷上了我的眼眶,使我与他都出现了短暂的不知所措。

在这时我明白,原来男人与女人在触碰时总会有失神的瞬间这一命题是确切而有依据的。但我不懂这样“扭曲”的触碰是否会让我们彼此获得片刻的救赎。唯独显然的是,我无法放弃。

如果只是让这家伙一个人掉进深渊去的话,我迄今为止经历的一切,将无法被承认是有价值的——如果不趁这次机会好好教育他,这一切的经历与我曾经对友谊的诠释都变得无从开口难以描述起来。所经历的都将显得苍白无力。

“泰宏——!”

在我的记忆里我从未如此彻彻底底呼唤过他,但某种程度上叫出这个名字让我产生了莫名其妙的熟悉感。Mucho亦如油画稻田般浅金色的瞳孔缩紧了,这使我明白他心底依然残存的情谊与理智。我趁对方缓神时用头撞向他的下巴颏,他受到我突袭的惊吓不由向后一退松开了对我的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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