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你的孩子;倘若是你,滴血验亲不成,才能证明易子真不是你的孩子。嗯?” 易夫人恍惚之间,好像想了么,转头去看身边的丈夫。 “柳夫子慎言。”易老爷攥着自己的手,不知怎的,忽然有些紧张,“我与夫人感情甚笃,我怎么可能做出种事情?” 他忽然又有了底气,直起腰,伸出自己的手:“若是柳夫子不信,大可以再验一次,子真确实不是我的亲生孩子。” “我一偏袒他,只是被多年的父子之情蒙蔽了双眼,与其他任何事情无关!” 他说得正气凛然,几乎就要让有人相信了。 可是,柳岸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指了一下他的身后。 “昌平伯爵,你看那是谁?” 他下意识头看去。 只见一个中年妇人,被两个太监架着,带了。 那妇人衣着华贵,身材微胖,一看就是常年养尊处优的人物。 可能因为忽然被抓,挣扎之间,头散了,珠钗掉了一地,还有一些缠她的头上。 她挣扎着、哭喊着,直看见昌平伯爵。 她就像是看见希望一般,忙不迭喊了一声:“伯爷!伯爷救我!” 不旁人话,她旁边的太监就给了她一下:“陛下面前,不得喧哗!” 易老爷看见妇人的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竭力维持着冷静,却无法控制灰白的脸色。 易夫人看见那妇人的候,也是呆住了。 “她……”易夫人指着那妇人,大喊出声,“陛下,就是那个奶娘!那个把我孩子偷走的奶娘!求陛下处她!” 她从地上爬起,扑上前要抓奶娘的头、打她的脸:“是你偷走了我的孩子,是你害得我和惊蛰骨肉分离,是你害得我和他生了嫌隙,是你!是你!” 皇帝清了清嗓子,朝太监使了个眼色。 太监连忙上前,把两个人给分开。 柳岸起身:“陛下,人就是当年偷换孩子的奶娘,也就是易子真的亲生母亲、林惊蛰素未蒙面的养母。” 皇帝问:“昌平伯爵不是说,那奶娘日无多了,以才找伯爵府,事情和盘托出吗?怎么朕看着,她面色红润,身强体壮,还能和伯爵夫人对打,不像是久病之人?” “……”易老爷还想狡辩,“大约是光返照……” 柳岸:“陛下大可以问问,大理寺差役们是从哪里找妇人的。” 皇帝看向差役,差役连忙抱拳行礼:“陛下,臣是伯爵府书房后面的一个花园里,找妇人的。” “她被伯爵府藏得很深,非一般人,难以花园竹林中,搜索进入院子的通,我也是砍了竹子才现的。” “初进去,妇人身边还有三五个婆子和丫鬟,见人了,那婆子赶忙要通风报信,丫鬟也掩护着妇人要逃,被我们抓住了。” 一番话说下,受打击最大的,自然是易夫人。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易老爷:“是怎么事?她怎么会被你养府里?你不是说她也可怜,马上就要了,以送她去寺院里吗?她怎么会府里?” 易老爷嗫嚅:“她太可怜,毕竟是子真的生母,那寺院艰苦,我便想着,她临之前,也让她府里享一享清福……” 易夫人忽然暴起,厉声质问:“你疯了?她是偷走我们孩子的人!你竟然把她养府里!” 下一秒,易夫人又现不对劲,她猛扑上前,从奶娘头上拔下一根珠钗,连带着奶娘的头,也一起拽了下。 “是我的钗子!你把我的钗子给了她?”易夫人下终于反应了,“你和她底是么关系?易子真不是我的孩子,但是是你的孩子,对不对?他是你的私生子!” “难怪你一直维护他,你一直劝我,说么子真也不容易,让我多照顾子真,是你!他是你的孩子,以你才会毫无芥蒂地想把伯爵府交给他!他是奸生子!” 易老爷皱起眉头:“你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子真不是我的孩子,我只是看他可怜……” 他话还没说完,皇帝便:“人,准备滴血验亲,就堂上验。” 易老爷连忙磕头:“求陛下明鉴,子真确实不是我的孩子,已经验,无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