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陛下不宜看见样污秽血腥的场景,冲撞了陛下龙体,就……” 易夫人要上打他,却被太监按住了:“你心里有鬼!你不敢验!陛下,求陛下一定要验!” 易老爷转头:“你不要无理取闹,有么事情我们去再说……”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那奶娘就跳了起:“伯爷、伯爷,事如今,您干脆告诉夫人吧,子真是您的孩子!” 易老爷一惊,目眦欲裂,想要上前把她给掐,却被太监按住了:“住口!你给我住口啊!” 可那妇人一股脑儿的,把有的事情都说出了。 “当年伯爷南下办事,遇了我,我们是两情相悦、山盟海誓!” “我现自己有了子真,于是我不远千里,进京寻夫,伯爷不愿让夫人知晓事,便把我安置京城外的寺院之中。” “我与夫人同日生产,我为伯爷生孩子,几乎丢了半条命!我虚弱苍白,伏伯爷膝上,伯爷不忍心让我和孩子流落外,以安排我换了孩子!” 果然,果然。 否则,仅凭她一个刚刚生产完的妇人,怎么能避一群侍从侍女,把孩子给换了。 易夫人跌坐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同床共枕几十年的丈夫。 易老爷怒吼:“闭嘴!你竟敢胡言乱语,攀诬朝廷官员,我么候见你?我么候和你通奸了?我么候把你安排寺院了?” “我知了!”易老爷忽然眼珠一转,“我知了,你是想帮易子真是吧?你以为你把易子真说成是我的儿子,他就能继承伯爵府了?你毒妇!” “我从就没有见你!你不要含血喷人、污我清白!谁能证明我和你认识?” 他话音刚落,殿外忽然传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能。” 殿门外,陆榷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稳稳当当地走上台阶。 “昌平伯爵府与文远侯府交好多年,昌平伯爵与文远侯相识多年,事文远侯也知晓。” “换子之后,昌平伯爵见儿子有了好着落,不忍妇人也流落外,于是把她塞进了文远侯府,两位世交好友,共同掩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