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女人的声音有些微微发抖,却还是强撑着说,“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因为心虚不敢说话了吧,还在这里抽烟缓解压力——”
琴酒的脸色明显更黑了,雨留未鹰见状,嗤笑一声:“原来人每次不说话还抽烟……是因为心虚啊,老师?”
这话可不是她说的,是他找来的‘好帮手’,完全扯不到别人头上。
没想到,竟然还有比伏特加更蠢的存在。
沉默寡言,抽烟,这就差直接点琴酒的名了吧?如果不敢点名,她也可以好心地先帮人报上黑泽阵的名字。
“明明就是从哪个不知名的三流大学毕业的,还非要骗组织说是在新加坡的国立大学,作为和你同届的学生,我怎么从没听说过你这个人呢?”女人完全没注意到琴酒的眼神,依旧在自顾自地说着。
雨留未鹰提醒了一句:“我选的是医科。”
“那又怎样,附近的院校榜单上也没出现过你的名字,据我所知,你用的并不是假名吧?”
“所以,你是在指望一个试图拉着琴酒一起吃螃蟹吃橘子的人,能登得上院校榜单?”
所以,就只是因为这个扯淡的理由?
刚才听到她说身份资料是假的时候,雨留未鹰还担心得要死,生怕琴酒信了她的话,把在场的所有人全部都打包超度。
“这、这肯定是你编造的理由……”
“想污蔑别人,要先做好情报工作才行。”雨留未鹰俯身,望向她的眼睛,微笑着说,“我可不是研究人员,虽然之前有在科研组待过一段时间,但对医学方面一点都不了解呢。”
女人瞬间哑了火,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琴酒身上的杀气越来越重,雨留未鹰脸上的笑容未减,毫不畏惧地和他对峙。
“原来您也会相信这么扯淡的理由啊,老师。”
砰——
一枚子弹从雨留未鹰的头顶擦过,射进了她身后的木门,罪魁祸首正举着他的伯.莱.塔,面不改色地站起身。
“哼,老师?你什么时候那么会恶心人了。”
恶心?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雨留未鹰压下了心中的疑惑,嘴里的话依旧没让过半步:“如果你想找个理由把我除掉,也该找个像样点的吧?在我看来,这种行为才更恶心。”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
一张扭曲的面孔突然朝她靠近,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在想着要不要把房门关上再谈话。
她果然还是更喜欢聪明又识时务的人。
但,这个女人偏偏还是个不识趣的,猛地扑了过来,嘴里还大声叫嚷:“明明只差一步,我本来可以拿到代号的……野格,你就是个叛徒、下三滥的家伙!”
琴酒在冷眼旁观,雨留未鹰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让人碰到她半分。
这要是碰到了,会不会被传染上‘降智病毒’啊?
绝对会的吧,竟然还想着拿她换代号?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可惜她从没和警方联系过,想抓把柄也难。
“别躲啊,你心虚了吧?为什么不敢承认,你这个叛徒!就算以前因为你父亲的原因被Boss青睐过一段时间又怎样?还不是选错了路,变成了如今的丧家之犬?”
好吧,其实也可以听听看,这个女人还能抖出来什么情报,现在的局势可能早已出现了变化。
叫‘老师’是在琴酒本人默许下的,而她虽然是因为父亲的原因,成为了代号成员,可并未得到过Boss的青睐,他们平时也只靠简讯联系。
女人的模样看起来愈发疯癫,抓不到人使得她变得更加急躁,开始口不择言:“叛徒!你就是个叛徒!你的父亲肯定也是叛徒,你们两个都是一样的货——”
她的话还没说完,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措不及防,脑袋‘咚’地一声撞在了墙上,瞬间,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雨留未鹰没打算放过她,又朝着另一边的脸上扇了一巴掌,让它看起来对称了许多。
“敢随意揣测他?你该掂量掂量,你还有几条命够活。”
女人被打得有些发懵,还不忘死死瞪着雨留未鹰。相比于面无表情的她,女人淬了毒的眼神像是要直接把人生吞活剥了般。
雨留未鹰不动声色地看向琴酒,棕红色的眸中隐约闪着危险的光,面上却仍旧是一副淡漠的模样。
琴酒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握在枪身上的手指圈得越来越紧,像是一只凶狠的恶狼,此时已经锁定了它的猎物。
野格,一个蠢到不自知的蠢货,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