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玉笙则挽住妹妹的手快步而去。
而两女一回房就大吵一架,楼里无人知晓是因何事发生争执。
经此一事,玉笙连着好几日都是特意避开有玉寒的地方。
玉笙躲着玉寒的第五日,失踪了。
岸止抬头,言尽。
他驻足,弯腰道:“大人,就是此处了。”
沈策微微颔首,问:“玉寒呢?”
岸止正打算回话之际,一道慵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姐姐一失踪,身为妹妹的当然要去寻找咯。”
沈策转身一看。
只见一名男子紫色劲装,大步流星地踏过醉生楼的大门,下颌微微抬起。
而一旁的岸止见状,低头行礼:“萧寺丞。”
萧景随意地摆摆手。
“既然来了,那便一同进去罢。”沈策收回视线,右手握剑,径直朝内走去。
途中岸止又继续说玉寒失踪一事。
的确,玉笙刚失踪那日,醉生楼并未起疑,以为只是上街采买珠花、衣物罢了。
直至日落西山,也不见玉笙的踪影。
醉生楼歇息的杂役们一同寻找,忙得不可开交,翻遍整座楼也没有寻到。
百愁莫展之际,醉生楼的乐娘前往大理寺报官。
当时沈策与萧景并未在京,手下的衙役只当是花楼里普通的乐师走失,寻人也是马马虎虎的。
寻人一事搁置后,醉生楼便引出乐师隐于屏风之后弹奏。
醉生楼一日日地晃过,表面看着相安无事。直至玉寒的失踪,楼里的姑娘纷纷惶恐,不敢独自一人上街,生怕下一个失踪的人是自己。
玉笙失踪暂且是由妒忌而起,但玉寒平日里鲜少与人结仇。
说来奇怪,两女皆是在街上失踪。
刚说到此处,萧景则走到大堂居中的地处,右手拉开椅子,自顾自地躺下,慢悠悠道:“玉寒失踪确实可疑,不过,眼下还是先将楼里的姑娘唤来大堂。”
岸止抬头望向沈策的方向,一得到沈策的颔首示意,他就上楼将姑娘们唤下来,又禀告了如今的楼主——乐娘。
一听到有大理寺的人来查案,乐娘便带着姑娘们齐刷刷地下楼,各自排好队。
沈策一一扫过众人,脸色不含任何情绪,冷声道:“差一人。”
此话一出,躺在椅子上悠闲的萧景此刻也坐不住了,他起身查看一番,又转头疑惑道:“静俭,不差人啊?除去玉笙、玉寒,醉生楼的姑娘一个不差。”
“我什么时候说过差的是醉生楼的姑娘?”
萧景此时也被得一脸茫然,他挠头说:“差一个……人,差……差……。”
见萧景还没反应过来,沈策也直接开口,“奚乔。”
萧景一听,双手拍在一起,道:“哦哦哦!对!差个奚乔,我怎么把她忘记了。”
两人的对话都被为首的乐娘听见。见此,乐娘柔声道:“你们说的奚娘子今日上街了一趟,算算时辰,也快回来了。”
沈策浅浅地应了一声。
旋即,他随便找来一张桌椅,将剑放至桌沿。挨着姑娘们的顺序,一个个盘问起来。
最先询问的是乐娘,作为新一任的醉生楼楼主,自然是对楼里的每位姑娘去向都要了然于心。
直到桌椅摆好,萧景拿出讯薄准备记录后,沈策才淡淡地开口:“玉笙失踪那日你在何处?昨晚又在何处?”
乐娘不假思索地答:“玉笙失踪的那日我并未在京城,而是前往洛阳运货。而昨晚则是一直在楼中没有出去。”
沈策又接连不断地问了好几个问题,乐娘都能从容应对,并且她所说的话都有证人作证,旁人是做不了假。
问完乐娘,沈策又顺着序列一一询问。问到曾经刁难过玉笙的几位乐师之时,几人都是垂着头,支支吾吾地开口。
她们既是在害怕眼前这位铁面判官,也是在担忧是否会惹事上身。
磕磕绊绊地问完胆小怕事的乐师后,此时大堂还剩下三人。
沈策,萧景,以及素日没少嚣张跋扈的乐悠。
面对两个查案是出了名的雷厉风行、铁面无私,此时乐悠也是面如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