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对此感到厌烦,又顺势将她的嘴巴蒙住,手掌似铁,她没法动弹,连蠕动嘴唇也做不到。
脖颈传来湿润的触感,随后又是猛地一痛,那感觉仿佛在啃食猎物,鼻中呼出热气,她痛得□□出声。
嘴巴被蒙住,四肢被攥紧,她没法出声,也没法动弹,像一条濒死的鱼,任他肆意妄为。
不知过了多久,唐宛仿佛从水中捞出一般,身上全是湿热的汗,谢峰凑过来亲她的鬓发,发出满足的喟叹,而她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
再次开荤,男人就像是压抑很久,接连几日都歇在这里,累得她日上三竿还卧床不起。
这天她还睡着,谢峰从外面进来,将手伸进被子里,一片冰凉,几乎是立刻冻得她打了个哆嗦。
将他的手扯出来,她难得发了次脾气,谢峰隔着被子将她抱住,却是很高兴的样子,嘴里呼出的热气洒在她脸上。
“想不想去骑马,也在府里闷了一个冬天,明日有一场狩猎活动,我带你出去好不好?”
虽然很想去,可她才刚生了一场气,就这样答应,会显得很没有骨气。她闷在被子里,声音也闷闷的:“我不会骑马。”
身后传来男人的闷笑声,他似乎很想笑出来,怕惹她羞恼,于是硬生生止住。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没有谁是天生会骑马的。”
谢峰给足了台阶,凑过来看她:“我给你挑了一匹温顺的小马驹。”
她闭上眼睛,似乎听到了,又似乎没有:“困死了,再说吧……”
谢峰笑了笑,抓起一缕散落的青丝,在手里把玩,很快也觉得困倦。
这一觉睡得极沉,醒来窗外已经黑透,屋子里一片寂寥,身旁也没有女人的身影,伸手一摸,更是一片冰凉,想必离开良久。
谢峰推开窗,屋内只点了一盏烛灯,在窗棂纸投下一片摇曳暗影。
门口传来响动,女人走进来,见他临窗而坐,也是微微一愣:“你醒了。”
谢峰轻轻嗯一声,一把将她搂住,因为身高的原因,脸贴着的地方很是尴尬,可他神情温顺,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一时颇为怪异。
第二日,狩猎活动如期进行。
小马驹并不高大,她上去还是颇为费力,因马技不行,身上并没有配置弓箭,这对她而言,反而是累赘。
她顶多就是绕着马场四处走走,谢峰也就一直在旁边陪着她,最后还是她不耐烦:“你自去打猎吧。你一直跟着,反而让我不自在。”
谢峰见她真心这样想,在她身边留下许多侍卫,方才打马离开。
唐宛只绕着马场走了几圈,身上就出了不少汗,正准备下马休息,谢峰已经收货颇丰,还抓了一只白狐过来。
“一箭射中尾部,不会损伤皮毛,刚好可以整条剥下来,给你做一件围脖。”
那白狐似乎意识到自己的结局,圆圆的眼睛暗淡下来。
唐宛于心不忍:“我很喜欢它,不如将它养着吧。”
那白狐似乎也知道自己的性命就在女人的一念之间,因而乖巧地任她抱着。
这只白狐不只颜色上乘,皮毛的手感也是上乘,唐宛忍不住摸了摸,似乎将它摸的极为舒服,舒展着身体在她怀中打着滚儿。
谢峰盯着那只白狐看了会儿,脸色有些不是很好看:“这只拿来给你做披肩,我另猎一只给你养着玩。”
这只白狐很是乖巧,叫她想起在旖桃院的琥珀,习惯性的沿着脊背摸下去,软软滑滑的,叫它舒服的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
却在尾部受到阻碍,那里还有一只箭,手上也沾了些血,很是刺眼。
“它受伤了,去将府医叫过来吧。”
谢峰哼笑一声:“你现在使唤我起来,倒是得心应手。”
她彼时正低头察看白狐的伤势,闻言微微一愣,抬眼看过去,谢峰笑得肆意,话是这样说,却很是乐意被她使唤。
唐宛忍不住皱眉。
变故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一只利箭划破空气,朝她射来。
谢峰眼神瞬间就变了,一把拽过她的身体,躲过了这致命一击,他的肩膀却受了伤,几乎是瞬间从衣服中浸出鲜血来。
唐宛忍不住骇然,若是射中她的脑门,定是当场毙命。
这是她第一次离死亡这样近,是谁要杀她?
一群黑衣人自四面八方而来,马场的护卫很快落在下风,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有四五人冲破重围,竟是直朝她而来。
唐宛被谢峰护在身后,可对方的人太多了,很快他身上就添满伤痕。
侧方猛地冲出两人,谢峰忙拿剑一挡,没能顾得上前面,胸口和手臂又添新伤,鲜血止不住往下流,手臂颤抖着,几乎要握不住剑。
白狐早从她怀中跳出去,不知跑到那里去了。
唐宛看着谢峰坚毅的侧脸,心知很快他就要坚持不住,是谁要杀她?她思来想去,没有丝毫头绪,身下的小马驹却猛地一跃,却是受了惊,撞开那两人,就冲了出去。
她根本就不会骑马,更不知如何制止发狂的马儿,只能紧紧拽着缰绳,压低身体趴伏在马背上。
身后谢峰被十余人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