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到大结局。
正当褚月见蹲在地上畅想时,忽感有一双手抚上了她的脖颈,掌心带着一丝冰凉寒气。褚月见瞬间被吓得头皮发麻,颤抖着瞳孔想要抬头,却被直接提拉起来,瞬间贯至一旁的树干上。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下颌便被掐着,她被迫张开了唇,带着冰凉的吻落了下来。
"唔!"
褚月见惊慌失色,不知道是谁这般大胆,努力想要看清却被他用另外一只手蒙住了眼。
哪怕他只用了一手禁锢着她,那力道还是使褚月见挣扎不开,只能仰头受着。
冰凉的齿咬上她柔软的唇,湿温且丝毫不容情地往里探寻着,继而掐着下颌的手松开,改压在她的后脑。
褚月见神情懵懂地着仰头,目不能视物,却知晓这是近乎带着狠意的吻。勾缠着似扎根的凌霄花,在拼命吸吮着养分,争夺着口中的津甜,誓要攀上更高的墙面。
犹如沙漠中的旅人久逢甘露般,为了得到水而寻找了一处水源,来不及探视便着急忙慌地从她口中把甘甜夺过来,再迫不及待地咽下解渴。
疯狂而又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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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用了尽全力,实际那力道却小得微不可见。这样细微的动作被他察觉得到了,疯抢狠夺的行为一滞,似乎有瞬间的清醒。
莫不是在什么地方吃醉了酒,所以才这般模样?回头等他清醒了,还是将头斩了吧,褚月见忧心忡忡,
一道细碎的目光落下来,带着无声的沉默,哪怕蒙着眼也能感受到,那视线暗藏着寡情如蛇的冷意。
他在光明正大地窥视,这朵被揉烂了的娇花。
就在褚月见以为这人要停下了,所以正打算偏头拉下遮住自己眼的手,要骄纵地呵斥其恶劣行为。
他瞧见了,神情恍惚着藏着不甘心,眼中赤色闪过,下一秒埋下头含着唇交吻得更加狠了。他不堪受其辱,自此不能寐,但凡闭眼便是那场梦魇再现。
就连无意间窥视见镜面,也能看见镜中人正面容冷漠而又偏执地抬手碰着眉骨,滚烫的血液在此循环着,却不是他的。
某处也一样,所以要纂取回来,这般想着他的眸中染赤,冷漠崩塌。
褚月见不知道他心中想法,若说方才还带着理智只会用力地吻,现在因为她的推操抗拒行为,而完全失去了自我掌控。
被吮入再无情推出去,反复如此,褚月见觉得自己的舌根都麻了。这人真的不怕死也很大胆了,竟敢这般对她!
此刻褚月见又是惊又是悔,早知道出来的时候就带一两个宫人了,这样也不至于毫无反抗的被压至树枝上纂夺。
鼻尖充斥着凄厉的冷香,褚月见感觉自己浑身都染上了这股冷香,渐渐有些发软。这香气有些熟悉,但现在她被吻得头有些晕,根本无力去想是在什么地方闻见过。也不知承这般凶狠的吻多久了,褚月见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他才终于舍得松开了她的唇。
他抬头猛地将头搁置在她的肩膀上,冷静地平复着呼吸,褚月见也一样喘着不平的气息,只觉得捂着眼的掌心滚烫。
这人是疯子吧。
长久的停息,褚月见以为自己要被放过了,紧接着凄厉的冷香再次覆盖上来,却远远比之前要温和得多,带着一种温柔缠绵的意味。
渐渐褚月见的抗拒随着这样的温柔,缓缓地有些失力了。
不知何时,原本扣在她后脑的手滑至腰窝,两人气息完全融在了一起。
迷糊之间褚月见有种错觉,这人想要沾染上她身上的气息,所以才会有这般的作为。被这样维持久了,褚月见后背升起了莫名僵硬,忍不住动了动,却被他桎梏着无法动弹。她心中满是无语,后背大约该被身后的树蹭红了,胸腔也是有些难以呼吸。连动都不让她动弹一瞬,好似生怕被她逃掉了,动作那般地警惕。
褚月见白皙的脖颈微仰出漂亮的弧度,轻启着檀口,鼻翼周遭环绕着被染上的那冷香。
他亦是沾染了同样的气息,自始至终都是沉默着,一丝声音也未曾发出来,只有偶尔有些压抑地沉声。
褚月见从未想过自己会因此晕厥过去。
可就算察觉她已经眩了过去,也未因此而停下,神情恍惚地陷入了魔怔中,甚至带上了凶狠意味的撕咬,却又割裂般轻柔不舍。
过了好半响他才彻底停下,将头搁在她的肩颈处,平息着紊乱的气息。
此刻月探出了云层,洒下了一层朦胧的光,照着树下那人一袭雪白似泛着法相光辉,眉骨的那颗痣鲜艳异常。
他面无表情地平息呼吸后,低头凝视着已经昏迷过去的人。她纯净的脸泛着潮红且红肿的唇,似带着悠色之气。
眸光微闪瞬间他抬起了手,放在她的纤细的脖颈处缓缓聚拢,指尖颤抖着。褚月见是该死的。
可任由他握了半响,眸子浓稠的杀意蔓延四周,始终没有用力。片刻他松开了手,揽腰将已经昏迷过去的人抱了起来。
褚月见完全被罩在他的怀中,偏头沉睡着,完全没有平日的骄纵,纯粹得似稚子般无害。月色洒下,他停下了脚步,眉眼依旧是风雪般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