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谁知道是盐。”冯源的脸上痛苦都成了面具。
“那下面那些呢?”我指着水果下面浸着的一堆浅褐色的汁液。
“属下以为那是酸梅茶,谁知道是,是醋啊。”冯源尝了尝,一脸无辜。
“是酸!酸得很。”我咂摸着嘴里又酸又咸的味道,觉得我这夜游中山,简直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正在和冯源纠结他是不是要“暗害”我,就在长街的拐角处,忽然有人大声喝彩,一阵烟花一样绽放在黑暗里,灿烂明煌如若梦幻的幻彩点亮了人们的眼睛。
“是打铁花的。”冯源笑道。
“打铁花?”铁锚好奇道。
“对。”
“走,咱们过去瞧瞧……”我拉着小舟、铁锚,一脸兴奋地向街角奔去,没有看到身后,一双眼睛正在黑暗里默默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