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外人在场,他着实喊不出口。
跟老爷爷告别后,我们一家四口离开学校坐上了杨老师的车。
又请假了啊贝贝,不知道你期中考会怎么应付呢。杨老师把烟蒂扔进刚好停在车窗外的垃圾桶内,随后升上车窗开口提醒我。
原来我一直昏迷,第二天上午才醒,还是文景煦建议把我关进审讯室的。听到这,我对着坐在副驾驶位的文景煦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啪一声很响亮,连杨老师都突然踩住刹车问我在干嘛。
这一扇,看似扇的是文景煦,在埋怨他不近人情,实则扇的是我自己。我想扇走那个痴哀卑微的小女孩,扇掉过往所有的怯懦,虽然目前的我毫无实力,也没有立足之地,但我相信肮脏的虫茧中会忽然破出蝴蝶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