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沉默的这段时间中,杨老师脸上和蔼的微笑不断张大,似是对这提点我的行为感到快心。
不知道在杨老师眼中,我跟文景煦是什么关系。但像杨老师这般心境旷达的存在确实少见,本以为他会恶言厉色地拆散我们俩......不对,我根本没有跟文景煦确认关系,是文景煦一直在单方面骚扰我。
想到这我的脸色就变得蜡白,被文景煦的赤忱举止所击穿的心智窟窿再也无法弥补,但我还是能从今天起,做出拒绝他的举动。
从其中一面墙后传来敲门声,杨老师把手机塞到衬衫口袋里,有些不淡定地拍了拍我的手背说别担心。
我不可能不担心,此刻的重中之重是我得先离开这,然后再离开文景煦。计划在心中被敲定,一下子有了心中主见的我,脾气也变得□□起来。
杨老师站起来打开了侧边的门向门外的人点头致意,我也才发现这是做了扇隐形门。门外的人脚尖刚探出头,我便猜中了他是谁。
这根本毫无道理,十分荒谬。本以为是另一位负责人,再不然是比杨老师职权更高的家伙,但这会我却跟文景煦面面相觑,彼此瞧着彼此,眼神里都透露出清澈的无奈。
两个蠢蛋!我内心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他坐下后我便双目放空,试图不与他对上视线。说到底,这画面太搞笑了。一个学生,竟然在拷问另一个学生?这拷问者有什么本事能独挑大梁?想到这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伸脚放松的时候却踢到了文景煦的小腿上。我赶紧弯腰去看文景煦的白裤子上会不会留下灰脚印,但他显然也感受到了,敲了敲桌面让我坐正了听他说。
一个两个的,都让人坐正,真麻烦。
我坐正后抿着嘴装出天真的表情听他说,但他也跟杨老师那样,说了一堆公式化言谈。双倍的无聊不会变成其他的心情,无聊就是无聊,乏味就是乏味。
文景煦的读心术还是在身上的,他读出我这会浅显的郁闷心思,装模作样地嗤笑了几声,起身关掉顶灯,让室内只留下斑驳的光线,随后走到我身旁摁住我的单边肩膀,把我死死的定在座位上。他俯身凑到我耳边,提醒我这里可都是正在录制中的摄像头。我冷哼一声表示非常不屑,在这种情况下他能对我做些什么呢?
但紧接着他伸手往下摸,弹了弹我的裤腰带。
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后,双脚收拢,整个人不自觉往另一边靠过去,想离那支摁住我肩膀的手远点,但他也不是毫不知情的,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来捏了一把我的肩膀,让我坐正了。
就算我不坐正,他也有力气把我掰正。
想到这,我只得乖乖靠在椅背上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的动作轻熟娴练,单手顺着腹部有条不紊地摸进去。
(此段不过审,请自行脑补。)
而我则抿住嘴不让自己叫出来,伸手拉住他胳膊试图把这只手往外拔,指尖划过最边缘,无法控制的爽感使得我身体微微颤动,幸好没哼出声。
我脸上的表情很羞怯,文景煦则闻了闻那只手的指尖,随后就坐到我对面还笑了一会。这笑声在我听来非常的遂心满意,可惜了他的搓碟好手艺,等我离开这里,也马上就会离开你。
走吧,你确实没什么错。文景煦掏出手帕擦了擦指尖,随后打开侧边的隐形门朝我招手示意我可以出去了。
我站在出去的门口看着外头熟悉的一个个由玻璃墙面组成的小房间,灯光稀落,还有很多阴暗的角落没被照亮。刚想转头问文景煦怎么突然用起手帕了?他却推着我一路走到小厅里,期间路过禁闭室附近,我转头盯着上面黝黑扭曲的人影时,他还扇了一下我的脸颊让我别乱看。
乱看又能怎样?我的心境早就蜷曲成烧焦的塑料棍了,难看难闻又不中用,各方面都是废物。
小厅里除了杨老师和管门的老爷爷之外,还站着一位女生。她留着短发,神采奕奕的,身穿一身垂至脚背的法式黑色连衣裙,胸口的黑色蕾丝镂空恰到好处地彰显了她白皙的皮肤。
我的意识还在神游,正思考着她是谁。
她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后稍稍扭头,将目光锁定在我背后的文景煦脸上,随后她脸上绽出绚丽的笑容,朝他走去。我赶紧往旁边站,生怕挡在他俩中间当电灯泡。
只见比文景煦矮了一个头的她轻轻拍了一下对方的胳膊,娇嗔地责问对方怎么不会叫姐姐了?
文景煦先是瞧了瞧我,对我抿嘴表示这有些令他难堪,而她的视线也紧随其后。
我被注视的有点不适应,想到李梨说的“又”。
杨老师这时候才发话,他向我介绍道这位女生是他的第一个养女,名叫邵茜,目前在口口大学读研究生,这会请假回来休息几天。又向邵茜介绍道,我叫张贝蓓,外号贝贝。
邵茜听完杨老师的介绍,扭头继续拍了一下文景煦的胳膊示意他叫姐姐。文景煦受不了这般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