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就得有气节风骨,决不给仇敌好脸色看,不笑就不笑,你不笑的样子也很美,我喜欢!”
布烺欢喜得要拉梳流仪入寝。
梳流仪无动于衷,学着大司空的腔调冷哼一阵,冷嘲热讽道:“陪大司空上床,可比关在大牢里剥皮抽筋,要好受得多!”
布烺听了一愣,然后带着三分嘲弄七分理所当然的认同感,哼笑道:“梳流仪,你说得没错,你倒是个明白人呀!只要你求饶,我就会手下留情;只要你发抖,我就会怜香惜玉,我可从未把你当犯人一般对待!”
布烺再次来拉梳流仪的手,却被她反感地甩开了。
胆敢拒绝他,布烺脸色一沉,两眼一乜斜,怒目虽瞋之却含情,“梳流仪!你不过是个奴隶,你胆敢拒绝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这片星空下至高无上的王!我对你们所有人的性命都有生杀予夺的权利,包括你们的身体,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在他们的观念里,奴隶主提出再无理的要求,都是天经地义的事,奴隶只能无条件服从。
可梳流仪压根不把他这个至高无上的王,放在眼里。
梳流仪大逆不道之举,倒把那四大弟子惹怒了,“梳流仪!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强者思维根深蒂固,弱者得无条件地服从,没有人会在乎弱者情不情愿。
布烺怼上前,大言不惭地羞辱道:“梳流仪,要不是看在还能供我玩乐的份上,我会留你一条性命吗?你的身体是我的,是吃是玩由我决定,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