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烺说的没错,全瀛洲的奴隶的身体都属于他的,奴隶是没有人身自由可言的。且看布烺如何使用了,有的用来做劳力,有的用来看家护院,至于梳流仪倒有点特殊用处。
“像我布烺征战无数,出生入死,才打下这方神域的万古基业,我想要个奴隶的身体又怎么了,不应该吗?别说一个了,多少都可以!”
按照布烺的思维逻辑,他大杀四方,劳苦功高,旷古烁今,梳流仪就应该乐呵呵地来献身犒劳他,夸他举功奇伟,万古流芳。
梳流仪思来想去,总觉得这观点不对呀?
这么说谁不想当奴隶主!
布烺的言论竟得到了那四大弟子的一致赞同,大司空辛苦了,赏个奴隶慰劳慰劳,天经地义。大司空坐拥几亿奴隶,从中挑选一批可人的奴隶来服侍绰绰有余。
咱们大司空那是不感兴趣,他只喜欢修炼征战遛宠物。这万千宠爱倒被你梳流仪全领受了,那是你的荣幸,你还得感恩戴德才对。
梳流仪瞥眼横眉冷对那四个恶奴,一丘之貉,他们谁不想当奴隶主,只是实力不允许,沦为了狗腿子。
布烺给梳流仪两种选择,要么在他身下承欢,要么到他腹中重生。
梳流仪脑筋一转弯,还是在他身下承欢吧,虽然丑了点,凶猛了点,这种□□好过其他方式。
保命要紧,还没成功拉上他陪葬,这么死了也太不值得。于是梳流仪立马转变态度,主动牵着布烺的手,步入寝殿。
梳流仪不傻呀,脑瓜还没坏掉,四大弟子皆满意她的抉择,两者权衡取其轻。
布烺旋即转怒为喜,“我就喜欢你这小倔犟,吊人胃口!”
梳流仪时顺时逆,由着性子来,走着走着,原本牵着布烺的手,突然又甩开了。
布烺一愣,梳流仪就这德性,旋即他又热情地贴上来,却被梳流仪奋力一推,撞上了花橱,几个花瓶滚落到地上,碎成了几瓣。
“梳流仪!你······”布烺恼羞成怒地吼道。
梳流仪眨巴着无辜的扇形眼睛,楚楚动人,布烺一下子又心生怜爱。
吊他的胃口是吧,激起了布烺的斗志,他扑上来钳住梳流仪的肩膀,意欲亲吻。
梳流仪左躲右闪,不让他吻到。
俩人一跑一追,摸爬打滚到床边,掀倒无数家具,古玩摆件滚落一地。
四大弟子守在殿门外,只听到房内传来花瓶滚落破碎的声音,怀疑他俩打起来了,第一反应是要不要去救驾?
当听到传来梳流仪的惨叫声后,那四大弟子皆会心一笑,没事,人家在玩游戏呢!什么不堪入耳的声音他们都听到过,还听得挺带劲儿。
布烺拽住梳流仪的裙角,用力一扯,衣裙剥落,似繁花飞舞,飘然落地。
布烺的用意是想检查梳流仪身上有没有暗藏凶器,仅此而已。可与此同时,梳流仪的凄厉惨叫声响彻云霄,惊得布烺一阵鄂然。
“哎呀!你惨叫什么,这叫声也太夸张了吧,我又没碰到你?”布烺讶异了一阵,忽然明白,梳流仪是故意朝着窗外喊叫,生怕外人不知道大司空在□□她。
那还客气什么!布烺更猛烈地追逐着,像追猎美味的猎物一般。
布烺将梳流仪按倒在床上,可逮到她了,眸中流露喷发的□□,阴恻恻地笑起。
梳流仪美目半磕,暗自咬牙,做了最后一番抗争后,便顺从了。在没有成功杀掉布烺之前,她还需要利用此事引诱他靠近自己。
丑八怪欢乐得张狂,就让他快活几天,总有一天梳流仪要灭了他。
布烺正处热恋期,如胶似漆地黏着梳流仪,亦不在乎她时不时地暴露出的厌恶情绪,冷不丁地忤逆他一阵子。布烺说她哪根筋又搭错了,又发抽了,像一只抖动着浑身刺的刺猬。
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的不好吗,饮食起居都有人跟着伺候不好吗,委屈你了不成,你梳流仪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瞧她那不情不愿的小表情!鼻子一抽,嘴一撇,眼一斜,把布烺看作把她抢来当压寨夫人的山大王,一百个不乐意。
布烺却乐呵呵地揽着她的小腰,拖着她到处游玩。
一日,冷王面趁着梳流仪去沐浴时,对布烺说:“大司空!现在各地都发现了模样酷似摇总司的奴隶,有几个诸侯都带着人在殿外候着了,要不要宣他们觐见?”
一些地方诸侯听说梳流仪依靠酷似摇连袭的模样,成功受宠,又听说梳流仪极不温顺,才特意让人整容成摇连袭的模样,准备带来进献。
布烺最反感这些,愤怒地吼道:“让他们都给我滚着回去!”
大司空向来看不上奴隶,美色在他眼中如枯骨,靠近他都是别有用心,除之而后快。当这个口子被梳流仪撕开之后,不少人争先恐后地想挤进来,包括一些居心叵测的人。
其中一位地方诸侯欧亚业的眼睛贼溜溜地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