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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的男人的心思一样深沉似海(2 / 4)

的么?”

这句话显然是明知故问。

我托着下颚看了他一眼,倒是没有迟疑,爽快直接地点头表示正是如此。

而得到确切中预想回答后,坂田银时看着我沉默下来,尔后又垂眸看了下自己的双手,再慢慢握紧,隔了一会,他语带平淡道:“那我觉得…千城小姐现在还是回去就好。”

“为什么?”我毫不避讳地直言问出来,却没有立即得到答案。

如今的坂田银时从外型上看起来和照片上没有任何变化,但是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他摸着自己被包扎的头,纯净的眼神中有过转瞬即逝的迷茫,认真思考了一阵,向我作出了回答。

“因为…千城小姐想见的那个坂田银时,应该哪里都不在了。”他说。

…我所想见的?

听着他所说的那些话,我歪了歪头,倒是也迅速明白了过来,“哦?是指你什么也记不起来的意思?”

我没想到,再次听到这句话是从自己的口中。而被我问话的对象回过头对上我的眼睛,表情端正地盯着我看了一阵,不到数秒,他点点头,这才吐出一个低低的单音节:“…啊。”

是吗?

吸了一口充满湿冷的空气,我目视着那双红色的眼眸,淡淡应道:“知道了。”

显然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反应。

坂田银时微微一愣,接着不敢置信地稍微拔高了声音。

“那个,我对大家的事什么也想不起来噢?”

“那的确有点遗憾。”

“而、而且现在的我也没办法像以前那样满足别人的期待。”

“啊啊,是的,所以呢?”

“……”坂田银时眼眸睁圆,一时什么话也没说出来,他保持了一会缄默,不知道为什么情绪又低落下去:“还有……现在的我也记不起千城小姐的事。”

啊,嗯,这个,倒是很正常。

说到底这位万事屋的老板原来对我有没有印象还是个问号。

我看了眼坐在身侧的人,脑海里骤然浮现出庆典那天他背光而去的场景,再托着脸打量对方跟着主人一起耷拉下来的卷毛。

对如今的坂田银时来说,哪怕有再多的人向他讲述从前的事,那对他而言,听起来也仿若是另个人的故事。

“啊,没关系,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过去的这种东西就当丢进排水口冲掉算了。”我面不改色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坂田银时以一种纠结到想用双手摇着我肩膀的表情快语回答道:“这很要紧啊,非常要紧啊,人生一半都被冲掉了!?还有千城小姐你这完全不像是在安慰人啊!”

“因为我没有安慰你,只是说事实而已。”

我比谁都清楚,再多的弥补和努力都填补不了来自内心的空洞。毕竟被造化导致无情挖走的缺失地带,只要一天没找回来,就始终会是空一块。

“但是,人这种存在,哪怕缺失了双腿,也能用自己的双手前行,双手没有,也还可以爬行。生命坚韧得像是打不断的。更何况是大脑单纯被清一下内存呢。”

曾经有个C字开头的四大女性创作团体描述过——记忆这种东西,分为两种,心的记忆和身体的记忆,就算是心忘记了,身体也仍然还会记得。

尽管这种出自于漫画的理论就像是七○珠的气功练习法一样未必真实可靠,但其中想描述的内容,我是十分认可的。

——人是没有那么容易改变的。

没有了记忆,那些深刻入骨的习性和自我意识仍然会冒出来,除非是意志被完全摧毁碾碎,否则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单纯的丧失记忆,也不会让人变成另一个人。

当然,如果能恢复记忆,那固然是最好的。

但没有恢复,其实也无碍。

用自己的眼睛观测这个世界,用自己的脚丈量这个世界,从原来的环境继续全新出发,实际上不会有任何变化。倒不如说这种新鲜感,可以说是别人体会不到的。

所以我眼眸轻眨,再次向眼前的人重复了一遍。

“嗯,没关系的。”

“……”

或许是不赞同我这句话,坂田银时张了张口,刚准备说话,可注意到我在安静地等待他的回答时,他下颚微收,抿紧了唇瓣,看起来是又动摇了。那双褐红色的眼眸闪了闪,眼底有什么流转了一圈,然后被生生掩饰了下去。

我猜,在从前,他大概也习惯了隐藏自己的情绪和思虑,否则不会到现在这种什么都不记得的情况下,第一反应依然是保持缄默。

好在。

坂田银时没有选择沉默到底。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身侧的人开了口。

“…既不是为了找以前的我,也不是急于让我想起来,女人的心果然很难懂啊——”那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低语声,而声音的主人说话的语调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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