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银针甩在地上。 “小子。” 姜宽冷声道:“这只是个教训,以天蛊寨的能力足够解你身上的毒,现在给我滚出乌平寨,这里不欢迎你们!” 秦宁脸皮子一阵抽搐。 老李见此,拽着小七忙退了两步。 虽然这年头欠钱的是大爷。 但你得欠什么人的钱。 银行那叫弱势群体。 但秦宁能是吗? “我去你娘的!” 秦宁忽然暴起,一脚踹出。 正落在这姜宽的肚子上。 这势大力沉的一脚,直接将姜宽踹翻在地,疼的是挣扎了两下愣是没第一时间爬起来。 “这……”姜宽瞪大眼睛。 死死的盯着秦宁的手指。 压根没有任何异样。 而乌平寨一众长老纷纷怒目而视。 一只只奇形怪状的蛊也是纷纷放出来,秦宁掏了掏耳朵,倒是没请出小祖宗,而是目光放在了长老团中唯一一个没放出蛊的男子身上,笑道:“来,你说,你们乌平寨欠不欠我的账?” 被点名的男子微微皱眉,而后冷声道:“乌平寨从不欠任何账,你伤我们寨主,反倒是此事我们乌平寨不会善罢甘休。” 秦宁指了指他,笑了笑。 随后右手一动。 一枚斩龙符当下而现。 凛冽的气息不断蔓延。 这男子顿时瞪大眼睛,惊骇道:“斩龙术? 你是秦宁?” 秦宁笑道:“你说,我把此处龙头给斩了,你们乌平寨还能不能存在?” 整个乌平寨建设。 有上等风水格局。 秦宁进了寨子就知道此处绝对是风水高手所布置,而就在在这个男子身上,秦宁察觉到了道门术法的气息。 “秦掌门!” 这男子忙是站出来,拦住诸位长老,拱手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秦宁淡淡的说道:“你既然能布置此等风水格局,想来术数一道也不差,你算算就知道是不是误会。” 这男子忙是掏出几枚铜钱。 嘴中念念有词。 铜钱落地后,他掐指连算,只很快便是汗如雨下,瞪大眼睛望着秦宁。 “老刘,怎么回事?” 有长老急忙问道。 这老刘转过身,结结巴巴道:“我……我们寨子……的确欠秦掌门的账,因果以在。” “什么?” 众多长老亦是瞪大眼睛。 而姜宽则是挣扎爬起来,好不容易才是抚平了腹部剧痛,但脸色依旧有些苍白,道:“在下的确不知道何时欠了秦掌门的债,还请秦掌门指教。” 天相门秦宁。 这大名他自然是听说过的。 而且巫蛊一脉最惧天相门,当年老瞎子可是打的整个巫蛊一脉龟缩在南疆不敢踏足中原半步。 而且天相门的传人清一色的万毒不侵。 巫蛊一脉引以为傲的本事,在他们眼中根本就兴不起什么风浪。 所以此时挨了一脚,他也不敢有什么怨言。 秦宁了眼左右,道:“你就在这请教?” 姜宽脸一僵,道:“是我不周,请秦掌门移步。” 秦宁当下招了招手。 姜宽前方引路。 很快带着秦宁来到了一处二层小洋楼,进了院子后,便是在凉亭坐下,姜宽也忙是吩咐人去准备了茶水。 待茶水奉上。 秦宁抿了两口,道:“不错。” “秦掌门。” 姜宽不敢坐,只得站在对面,拱手道:“不知道这账,到底从何说起?” 秦宁在喝了口茶,道:“这得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天说起,那天和今天差不多,阳光正好。” 众人脸色一垮。 但又不敢催。 只得是硬着头皮听着。 但就是这时。 一个带着几分冰冷的女声却是透过人群传了过来:“谁敢伤我父亲?” 姜宽脸色一变,忙道:“小真,不要放肆!” 来人姜真。 本在外闲逛散心的她听说自己父亲被天蛊寨的人给打了,急忙就是赶了回来。 听到姜宽的呵斥声。 姜真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