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平寨坐落在山脚。 是个美丽的村寨。 与山窝里那些寨子相比,单交通就便利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现代化设施很多,家家户户都有辆小车。 在比较。 天蛊寨的公用座驾时风三轮简直弱爆了。 山路更是土坷垃铺的,坑坑洼洼。 老李一把骨头差点给颠散架。 秦宁也差点把昨儿晚饭给颠出来,要不是惦记这饭值钱,他非得吐两口。 进了乌平寨。 秦宁就是指着两侧小洋房,气急道:“回头把这房子都拆了,板砖拿走,把你们天蛊寨那破路都给我修修,都什么玩意啊?” 游小七吐了吐舌头。 老李则是揉着老腰,叫苦连天,道:“还有车都换一换,买个带真皮座椅的不值钱,布的也行,加层海绵。” “矫情。” 秦宁瞪了他一眼。 乌平寨外人不少。 秦宁几人起初没怎么引起注意。 但是这一路上秦宁一派大领导作风,见到不顺眼的就扬言要给拆了。 这自然引起了村民的注意。 尤其游小七作为天蛊寨大小姐,在乌平寨一些高层眼里也不是陌生脸。 于是乎。 没多久的功夫。 乌平寨寨主姜宽就带着几个寨子里的长老急匆匆而来。 各大蛊寨之间摩擦不断。 姜宽昨天还和崖骨寨的人商讨了关于姜真的婚事,这也意味着结盟,只不过此事隐秘,不为外人所知。 但天蛊寨大小姐这个节骨眼出现在乌平寨。 着实让他们不敢掉以轻心。 尤其是领头的着太他妈嚣张了。 来者不善!“哥,来了。” 游小七忙是道:“带头的那个叫姜宽,是乌平寨寨主。” 秦宁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等姜宽等人走来后,他道:“谁叫姜宽啊?” “外来人。” 姜宽身后一个老头阴测测道:“你家长没告诉过你在外地不要这么嚣张吗?” “你叫姜宽?” 秦宁瞥了眼,问道。 姜宽制止了身后长老,而后站出来,笑道:“在下就是姜宽,不知道天蛊寨诸位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秦宁掏了掏耳朵,道:“好说,来要债的。” “嗯?” 姜宽皱了皱眉。 身后一众长老也是我,我你,纷纷不解。 姜宽道:“在下好像并不欠天蛊寨什么吧?” “姜寨主。” 游小七站出来,道:“我们这次来不是以天蛊寨的名义,是我哥哥私人前来要债。” “那更稀奇了。” 姜宽笑了,在打量了眼秦宁,道:“小七姑娘,在下与你哥哥素不相识,何来讨债一说?” 秦宁晃了晃脖子,道:“我说你欠,你就欠,不欠也得欠,明白吗?” “你找死!” 乌平寨一众长老脸色发黑。 气急不已。 姜宽更是面沉似水,伸手制止了身后诸位长老,沉声道:“小伙子,你若现在转身便走,我可以当没发生过,但是你若是在胡搅蛮缠,不要以为靠一个天蛊寨,就能在我乌平寨放肆!” 秦宁走上前。 然后在姜宽略带懵逼的眼神下,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肩膀头子上戳了戳,道:“我就放肆了,你打我啊?” 姜宽瞳孔骤缩。 怒火翻滚。 而秦宁赶忙向后跳了两步,叫嚣道:“欠债不还你还有理了?” “小子!你他妈找死!” 乌平寨的长老团还没发火,四五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顿时怒发冲冠。 撸起袖子就是冲上前来。 秦宁嗤笑了两声。 待冲上前来,三拳两脚的就给打的在地上爬不起来。 姜宽眼中寒光一闪。 身上一道银光闪过。 秦宁速度更快,双指凌空一夹。 一枚银针被夹住。 秦宁笑道:“敢偷袭?” 话音刚落。 那银针忽然却好似活过来一般,反倒是绕着秦宁手指一转,随后秦宁就感觉手指一阵刺痛。 秦宁脸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