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作祟,她慢慢走到了窗台下,想要窥探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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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令仪磕到了脑袋虽然不疼,但这样跌坐在地上的姿势不舒服。
他只一只手便轻松的将她手臂全部握住,如今也迟迟未松手。
手臂上传来的热度灼烫,陌生的触觉让她感到不舒服。
她抓住越少珩的手腕要扯开,幽怨地瞪了越少珩一眼警告:“你松手!”
“嘘,窗外有人在。”越少珩压低了声音,低沉磁性的嗓音萦绕她的耳边。
他呼出来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清冷茶香丝丝缕缕将她缠绕,霍令仪小心翼翼的呼吸,将脸避过一边:“你离我远些……”
越少珩声音淡淡:“你出个声,将她吓走。”
霍令仪拒不配合:“你怎么不出声。”
“啧,废话真多。”越少珩不耐烦的乜她一眼,握着她的手臂骤然发力,拇指在她手臂内侧的某个穴位揉按了一下。
一股酸痛的感觉从手臂内侧传来,霍令仪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娇哼,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在狭窄的车厢壁内回响,带着暧昧的音调,容易惹人遐思。
霍令仪腾的一下烧红了脸,想都没多想补充了一个字,试图解释刚才发生那种声音的原因:“痛!”
她拧眉看向罪魁祸首,他薄唇紧抿,但剑眉上扬,眼底难藏作恶后的愉悦笑意,显然是在憋着笑。
霍令仪气急败坏,抬脚踹在了越少珩的腰上。
她并未用死力,但绝不至于可以将一个成年男性踹倒。
可他就是这么“弱不禁风”地倒在了地上,还发出了一声比她还要暧昧的闷哼声。
声音磁沉,好似情人间的喁喁私语,带着欢愉的暧昧音调:“嗯,那我轻点。”
马车有幅度的摇晃起来,车檐上的铜铃来回碰撞,叮当声不绝于耳。
正在偷听的覃二娘子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忍不住捂住嘴巴,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此处偷|情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