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偷歡(1 / 3)

霍令仪想杀了越少珩的心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她愤而起身,一把揪住越少珩的衣襟,凶狠地瞪他。

娇俏的小脸因愠怒而泛红,桃花眼也氤氲起淡淡的水雾,红唇紧咬,手攥成拳,眼看就要狠狠的朝他那张挂着顽劣笑容的脸挥下去。

她从进马车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上了贼船。

但是没想到这艘贼船竟然携带着这样巨量的火药,弹指间就可以让她灰飞烟灭!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霍令仪咬牙切齿质问,这个时候还记得压低了声音,不想被外面的人偷听到。

越少珩双手反撑在地上,衣襟被她攥着,被迫仰起头直视她,但却丝毫不见狼狈,嘴角挂着散漫的笑意,神情优雅慵懒,薄唇轻启反问道:“我做什么了?”

霍令仪被他这份气定神闲的质问气到了:“你明知道外面有人在,还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让人误会!”

越少珩理直气也壮:“不是你先发出来的吗?”

“是你先捏的我!”

“那你也踹了我一脚,礼尚往来。”越少珩轻轻拍打着被她踹过的地方,一个灰色的脚印在他玄色衣袍上格外显眼。

他半垂的眼眸忽地掀起,锐利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朝她射来,仿佛在指责她粗鲁的行为。

似笑非笑的神情更外欠揍!

“你……你!我都懒得跟你吵!”霍令仪躲开他的眼神,理智尚存收回了拳头。

但憋着气,于是狠狠推他一把,顺带瞪他一眼警告他别再乱来。

她泄气一般坐回地面,环视着无处可躲的车厢,心里拔凉拔凉。

揍又揍不了,跑也跑不掉,他们如今成了一条船上的蚂蚱!

霍令仪坐在马车里才发现车内的竹帘竟然能看到马车外的景象,而且越近越清楚。

那位偷听的小娘子脑袋都快要贴上来了!

霍令仪忍不住腾出手来压住竹帘底下,防止她随时掀帘。

霍令仪朝坐在旁边的越少珩努了努嘴,示意他快看窗台下的人,张嘴不发音的问他怎么办,总不能光她一人干着急。

越少珩忽地凑近,半开玩笑戏谑道:“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背着人偷欢的奸|夫|淫|妇?”

一霎那间,霍令仪敏感的神经被挑动。

像是被人踩中了尾巴,霍令仪浑身的血液直冲脑门,气得胸膛起伏不定,眉头直皱。

好不要脸!

谁跟他奸|夫|淫|妇!

怎么他也跟其他人一样,喜欢污人清白!

想骂人不能开口,想离开又跑不掉,霍令仪干脆扭过身子不再理会他。

越少珩见她不理自己,于是戳了戳她的肩膀示意她搭理自己,可霍令仪是真恼了,背对着他,不管他怎么样都不肯搭理。

戳一下不理,戳两下还是不理。

越少珩越发来劲了,手指卷起她的一绺秀发轻轻一拽,霍令仪吃痛,伸手拍开他,像是驱赶恼人的苍蝇一般。

她的脾气来得莫名其妙,越少珩并不理解,也懒得理解,干脆在她脑袋上弹了一下。

接二连三的骚扰,霍令仪不堪其扰,终于恼怒地扭头瞥他。

却见他并没有如她想象那般流里流气,反倒目光澄明,神色自如,还给她使眼色,示意她看窗外。

霍令仪哪里懂他什么意思,仍是一脸茫然。

越少珩像在教笨学生,很是无奈地摇头,随后缓缓起身。

马车在他的走动间晃了晃。

霍令仪不解地看着他,越少珩老神在在的靠坐在车窗旁的榻上,自顾自地斟了杯茶,再把斟满茶水的杯盏递给霍令仪:“累了吧,润润喉。”

霍令仪拧紧了眉,赌气地避开,这时候喝什么茶!说话还那么大声!

越少珩见她仍是没接收他的信号,又叹了口气。

手里把玩着海棠茶盏,沉声说道:“跟我在此处厮混,是不是比你木讷的丈夫有趣多了。”

霍令仪:?

覃二娘子:!

覃二娘子的眼睛登时亮了不少,真没想到能在这种地方碰上别人偷|欢!

那么问题来了,偷欢者是谁?

覃二娘子回忆方才听到的声音,他的声音磁沉,还带着一股子禁欲冷清的语调。

光听声音,她都能想象得到,应该是一位俊俏的郎君。

她个儿不高,须得垫着脚才够得到窗台底下。

里面安静了好一会,都没有声响,她等得都有些急了。

忽然又听到马车里另有娇俏声音传出:“哼,那可不见得,我夫君有八块腹肌,跟块搓衣板似的,你有吗?”

对面一阵沉默。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喽,郎君你把衣服脱了也给我瞧瞧,看看有没有腹肌,要是没有……你怎么还有脸纠缠于我呀?”

“腹肌没有,那自然有别的天赋异禀,想看吗?”

对面一阵沉默。

覃二娘子急坏了,你不想看,我想看呀!

马车里窸窸窣窣有衣料摩擦的声音响起。

覃二娘子小脸通红,一时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偷听下去。

“呀~”女声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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