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不开,索性也不管了。
“别怕,”在察觉试探前,夏今歌先看出了她的害怕,看她抱紧自己,脸上露出自己都不知道的空白神色,便有些心疼揪心,她今天数次后悔向太后下手,也不及这一次的懊悔。
夏今歌开解道:“许是人与豺狼体格有所差异,因而表现不同。”
梓桑听着她天衣无缝的说辞,手指在地板打着圈,数圈之后还是咽下了到嘴的诘问。
事情要总是刨根问底,总会问到一些后宫女人的秘事,会挖到夏今歌的伤疤吗,她不知道,但是光是这样想就不愿意再深究。
这样想着,又听身旁人说:“最多七天,本宫送你出去。”
梓桑:“为何是七天?”
夏今歌苦笑:“你与武安君闹成那样,本宫便是去信,他也不一定会来救你,便只能等宫宴结束,你随着他一道离开,届时陛下也不敢说什么。”
距离王军和虎枭军归来已经有几日了,永隆帝半年前就盼着在各反王面前耀武扬威一番,现在他们都到郢都了,自然是越快越好。
七日后就是宫宴之期。
梓桑也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个事,但是她有点被自己和自己的八卦惊到了:“我与……怎么闹了,没有啊。”
夏今歌:“你看你连名字都不愿提。”
梓桑:“……我们没有闹。”
夏今歌:“确实没有闹,却让整个郢都的人都知道你二人俱是夜不归宿的主儿,一个宁愿住医馆,一个宁愿住军营,反正就是不回家。”
夏今歌又去捏梓桑的脸蛋:“你说说是君侯府不好还是君侯府的人不好?”
在她看来医馆和军营哪比得了武安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