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舒适,但是这两个人非要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出去外边过苦日子,不是厌恶极了对方还能是什么。
和她一样想法的比比皆是。
梓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她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我要如何证明夫妻关系挺好的。”
夏今歌扬眉:“举案齐眉,相夫教子……”
“打住!”夏今歌还没说完,梓桑表示可以了,如果证明关系好要到相夫教子这一步,那还是关系不好吧。
梓桑单方面结束谈话,夏今歌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她深知让梓桑假扮恩爱有多难,所以并不奇怪她态度松动后又反悔。
夏今歌最后摸了把头发,发现差不多了,打算就寝,见梓桑还蹲在原地,她只能过去拉人。
几乎是将人推倒在床上,金丝蚕被缓缓盖住两个人。
“可以去偏殿睡吗?”梓桑抓着被子问,眼睛直直看着床顶。
夏今歌手枕着脑袋凑过来:“休想,偏殿的床具本宫都叫人撤了,又不是没有睡过,为何如此局促。”
梓桑表示上一次一起睡觉,她也是局促的,甚至失眠。
至于为什么,原因有很多种,其中就有她灵魂切片后,明白自己已经不能纯粹用性别区分了。
就算和那鸿图分得再开,他们的思想都是一样的。
对一个喜欢‘他’的人,她自然会局促。
而且换算婚姻关系,就很像她出了轨(睡在别人床上),夏今歌劈了腿(和别人睡在一起),结果她们还是好姐妹。
可能是错觉,但忍不住变扭。
“哎……”
夏今歌不懂她在唉声叹气什么,直言明天还有场硬仗,要早些睡。
同时她又叮嘱:“日后只要见到陛下就跑知道吗?不必问为什么,总之得见上位者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你如今独木难支的处境。”
虽然她会一直跟在梓桑身边,可她也怕有人有事绊住她,导致弱小可怜的梓桑直面永隆帝。
那样她真的会心疼坏的。
梓桑:“哦。”
夏今歌见她心不在焉,气笑了,将枕头挪了过去:“想什么呢?”
两个人中间已经没有空位了,梓桑甚至能感受到夏今歌伸过来的手臂。
梓桑当即背过身,往床里面挪:“睡吧。”。
当夜,皇宫一隅失火,皇帝从睡梦中惊醒。
武安君的奏疏又刚巧送了过来。
反王车寿的事直接惊的他瞌睡全消。
奏疏上写着车寿从前的老将正一个个脱离监视,只怕是和旧主重逢了。
因为这事,永隆帝整宿整宿睡不着。
第二天直接丧失找梓桑的精力。
一直缓到第三天,送兵又送钱给那鸿图自以为妥了的永隆帝才寻去慈安宫。
却得知皇后和梓桑刚好离开。
于是便只有太后与他单独相处。
永隆帝隔着帐子嘱咐她好好养病,喊的还是太后闺名。
偏殿里,刚给太后复诊还没离开的人睁着圆溜的眼睛,想起永隆帝该死的人。妻情节,心里正谴责着,耳朵就被人捂上了。
抬眼看,夏今歌噙着抹笑,神态举止间并不意外。
夏今歌怕梓桑被宫廷丑事污了耳朵,所以捂住她耳朵。
小太后的宫里有男人画像,明明那么想要却没有一个太监,可诡异的是偶尔还要叫水,慈安宫又偏僻成这样,此番种种意味着什么她又不是不懂。
“你还小不要什么都去听,更不要去想。”
夏今歌用唇语告诉梓桑。
“我不小了……”她们之间只差四岁。
夏今歌随意附和着点头,却只想让她转移注意力,于是一个劲地抓住话头想让梓桑答应,在见到她乖乖点头后,不禁含笑蹭了蹭这位的鼻尖。
鼻息相贴,药味与檀香交织,不远处投来视线的丸子龇牙咧嘴地看完。
心想,她和军中姐妹也没有亲昵成这个鬼样子……
另一边,皇帝离开的动静很快响起,夏今歌却还不肯放手,手指有意无意地拈着人的耳垂玩。
梓桑只能自己动手拿下她的手,正要开口,抬眼就是夏今歌幽深到令人心悸的眼神,她不禁倒退三步。
夏今歌若无其事地回看她,可梓桑就是难耐地蹙眉。
是她的错觉吗,有那么一瞬间眼神交织,灵魂共鸣之时,她好像从夏今歌的眼里解读到某种情感。
是什么,她也说不好,心里还升起其他念头来。
她听说争霸文女主可以和人共享丈夫……
该不会……夏今歌打算走姐妹情深的路子,然后和那鸿图……
如果是这样……梓桑两眼一黑。
应该……不会吧。
“怎么这副表情?”夏今歌戳了戳梓桑的脸。
梓桑做吞咽动作:“请问你怎么看待男子三妻四妾?”
夏今歌:“合理。”当然女子左拥右抱也是合理的。
梓桑倒抽一口凉气,有种被男频争霸文的女性角色震惊到失语的感觉。
“你……”她小手颤抖,痛心疾首啊。
她决定接下来的时间和皇后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