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少女握住竹刀的手下意识加重几分力量,“你是谁?”
“一个注定会拯救你的人,与我签订契约吧!”御门宅伸出手,少女眉头紧皱,双手持住刀柄,展出起手式。
“...”少女双眸中渗出的浓郁不信任与绝望令她的理性逐渐被摧毁破坏欲重掌。
“有一点冒险,但是,”御门宅纠结地顾头顾脑,“拥抱吧,或者用尽全力向我进攻,让我感受到你的一切,如果这些能够让你轻松一点,于我都无所,唔额,真,下手啊你”
随着御门宅的脸庞被剧痛扭曲,他扼住痛感将发疯一样朝着自己的胸腹刺去的少女死死抱住,听着她哭泣,听着她咆哮,听着她音线模糊在哽咽声中,挣扎在身下的娇弱身影慢慢平静了,发出低声地啜泣。
“还挺疼的,但是好在进来之前我都做足了被你捅上百儿(打卡)八千刀的准备,可是,你这傻姑娘倒也没有真正那样子癫狂嘛。”御门宅将下巴压在不再克制哭声的少女肩旁,用手心轻轻拍打着少女的脊背。
“为什么,为什么?”少女依旧在低声地询问着,“为,什么?”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世界本不该有那么多残忍与杀戮,你挥刀的样子真的很帅,像一个靓女,不,应该说就是个靓女。”御门宅将自己的胸口朝着对方弹软的胸脯靠去,御门宅居然少有的没有被大头转小头,他感觉到了一颗心重回温热,“发生在你身上的错误该在这里画上终结,施虐与嗜杀应该被净化,所有鼓励热爱的美好不会辜负,世道就是这样。”
“杀戮?”少女一瞬间回想起了什么,下意识绷紧了身体,“这样的在下,恐怕早是堕入泥泞中洗刷不尽污垢的拙劣之物,哪怕是近在咫尺的阁下你,在下总是控制不住想要裂开你的身体,粉碎你的所有。”
“...”御门宅没有接话,少女如同笃定御门宅也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语调愈发垂微。
“在下不知道究竟为何原因,能够遇上阁下,但已经足够了,在下,我,不想再让无辜的生命死在我的刀下,离开吧,您不该为了我而去冒险,拜托。”少女慢慢地推开御门宅的胸口,就像是在移开一座崔巍高耸的山脉,她也宛如将要挣开绳的风筝,支撑不住狂风咧咧下的身躯。
“还有要补充的吗?”御门宅在少女撑着偌大的定力将自己推开一掌之距后,反手就报复一般地将双臂化作锁链彻彻底底缠住少女柔软的娇躯,“答疑环节要集中问题一下解决,省的你一下又一下问,我还得一下一下地回答,咳咳,郑重声明,世上暂时没有必须为所有人负责的拯救者,但现在的你有了,所谓义务就是钢铁般不可违背的职责,是使命,不能不做,你口中所谓的连累根本无关紧要,因为我乐意如此,我还是个非常自大的孩子,惯常认为有能力把人改造成爱我的模样,现在的你会忍不住撕裂我,可我有把握将来的你也会撕裂我,是指,撕裂我的外衣,想要与我贴贴,亲密无间的那种,同样的,既然以后的你要跟我贴贴爱爱,那自然不允许随随便便你有时间就杀人,做爱做的事情才是正轨,这就是我的霸王契约,你已经被霸王看上了,逃无可逃了!”
“...”少女心情一片乱麻,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否定御门宅全然无厘头的发言,他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我不是物品,不会任你,”少女糯糯地想要反驳,平日里的她是心冷若铁的黑长直斩服少女,现在里里外外承受了连环冲击的她正是心灵最孱弱的时候,遇到这么如同烈阳般不讲道理的蛮狠之爱,如此渴望被救赎的她完全无力去拒绝。
“很,润”御门宅满意地将舌头从少女绛红色唇口缩回,咂着舌头,仿佛在品尝世间珍馐美味一般煞有其事的回味,少女的脸庞被直击心脏的粉红同化,阴霾的气场瞬间沦化成恋爱特有的酸臭味。
“我,”少女低着头,六神无主,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任由自己如同布娃娃一样被御门宅搂在怀里,奇特的情感荡漾着,内心缺失的力量被他的爱暴力灌满。
“所以,成为我的舰娘吧,高雄,或者说,我该叫你高雄META?”御门宅凑在少女敏感的耳边,用带有磁性的嗓音濡湿她的耳蜗。
“我,看来,没有拒绝你的理由。”少女沉默良久,在剧烈的身心挣扎中,她沉沦一样地将身体压在御门宅的胸口,认命一般地说道。
“那么,我们很快就能够真正见面的。”御门宅如同在抚摸小狗狗一样地顺着高雄的头顶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了她挺翘臀部往上一些的脊椎尾骨处,调皮地拍打着。
“嗯,我的,指挥官。”高雄温驯地将发烫的脸庞贴在御门宅的锁骨处。
“不要叫我指挥官,叫我,御门宅。”御门宅很小气地纠正了一句。
“遵命,御门宅。”高雄的声音同着御门宅眼前的一切慢慢淡化,最后御门宅的意识重新回到了威慑者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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