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
沈璟感觉脖子痒的很,身上更是炎热如同在酷暑。
他沉默半个时辰左右,终究忍不了。
声音嘶哑道,“睡了吗?”
季安玉见沈璟要做谦谦君子,暗骂沈璟十几遍后,逐渐睡去。
沈璟没有听到季安玉回话,他小心翼翼扒开季安玉,起身出去吹冷风。
翌日,巧心急匆匆敲门。
“小姐,出大事了,国公爷没了!”
季安玉睡梦中身子抽搐一下,猛地坐起来。
“什么?沈璟没了?”季安玉哀嚎,孩子都没有怀上,她就要守寡!
沈璟幽幽开口道,“夫人听错了,是国公爷没了。”
季安玉哭声戛然而止,梨花带泪转头看向坐在桌前拿书的沈璟。
她哽咽擦去脸上的眼泪,手脚并用爬下床。
沈璟看到季安玉赤脚跌跌撞撞冲他跑来,上前接住季安玉。
季安玉一跃四肢趴住沈璟。
“阿璟,夫君啊,你不能死,我不能没有你啊!”季安玉打了一个嗝,“你不能这么快就让我守寡。”
“我没死。”沈璟无奈轻轻拍季安玉后背,“我这不就好好的吗?不哭了。”
季安玉找到出口,将这段时间憋在心里最害怕的事情一股脑通过哭发泄出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沈璟误以为季安玉在难过去逝的国公爷,他心疼弯下膝盖横抱起季安玉。
“我陪你一起去国公府吊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