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芸初只是一时糊涂,她只是太害怕失去我们,所以才会犯傻。”曹灵汝辩驳道。
“老子看糊涂的是你!你若有点良心,就回头好好看看你亲生女儿,我国公府的血脉在你眼里就允许被外人践踏吗?”
曹灵汝自知理亏,低头噤声,也不敢扭头看季安玉。
“你还抱着她做什么?做错事了,就该罚!杖责20棍,在祠堂跪两天。”
季承庭吹胡子瞪眼,瞧曹灵汝护着季芸初的架势,他就知道曹灵汝心里不服气。
曹灵汝恋恋不舍放开季芸初,她脚步刚抬。
季芸初立马晕倒。
曹灵汝大惊:“芸初!我的儿,你怎么了?”
“爹,夫君,芸初身子骨弱,经不住罚,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她眼泪直流哀求道。
她见季承庭不为所动,国公爷在瞧季承庭眼色行事。
心知说服不了他们,连忙对季安玉道。
“安玉,你现在不是没事了吗?你既然回来了国公府,以前的事情就好比过往云烟,你就原谅芸初吧,好不好?”
季安玉失望地看曹灵汝,低头转手帕不吱声。
曹灵汝彻底急了起来,“安玉,娘求你了,你想要什么,娘都答应你。”
季安玉想要回祖母离世前留给她的嫁妆,但她刚回国公府,不能操之过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