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吗?
叶南熹这话就像是一道火苗,将火引子唰地一下就点燃了。
付浔眸底的欲色瞬间如烈火般燃烧了起来,凶猛、灼热又吓人。
他迈开长腿,步步逼近,双眼死死地盯着叶南熹。
他无比低沉的暗哑嗓音,从喉咙深处挤出,“宝贝,我看你今晚是真欠干。”
走近了, 他大掌猛地勾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将她贴向自己的腰腹。
叶南熹大抵是喝了酒的缘故,胆子也比平常大多了。
两小手抬起,一手勾住男人的肩膀,一手直接摸向他结实的胸膛。
白皙修长的手指,隔着黑色的衬衫,沿着凹凸不平的线条,一寸寸往下……
直到来到那冰冷的金属处,才停了下来。
她踮起脚尖,粉嫩饱满的红唇似有若无地贴到付浔的下巴。
她眯着醉眼,吐气如兰,“你当初买这条婚纱,不就是为了这个用途?”
女人馨香的热气,伴随着呼吸,喷洒在下巴的肌肤上。
如同缓缓落下的羽毛,轻而痒,撩得人骨头都酥了。
付浔扣着她腰肢的大掌愈发的收紧,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他咬了咬后槽牙,满脸的隐忍,眸底是风雨欲来的暗涌。
他垂眸看着叶南熹,“不怕我了?”
叶南熹低低地笑了声,粉唇贴上了他下巴,落下一吻。
搭在他肩上用力往上撑,唇瓣一点点往上,往他薄唇上亲了亲,再沿着他下颌,吻到了他耳畔。
她张了张嘴,将他耳垂咬住,嗓音轻而媚,“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酥麻的痒意瞬间从耳畔,窜遍四肢百骸。
付浔眸色黑沉得可怕,嗓音玩味低哑,“宝贝,我看你,是真怕我不弄死你。”
话音一落,不等叶南熹反应,付浔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就吻了上来。
这一次,他吻得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猛烈。
在腰间的手也不安分起来……
叶南熹也不甘示弱,小手先是按下金属暗扣,将皮带抽出,扔到地上。
再伸手摸到他的黑色衬衫,一颗又一颗地去解上面的扣子。
直到将男人那身健壮的胸膛露出来……
两人如烈火般勾缠在一起。
静谧的房间里,除了布料的撕裂声,就是亲吻声。
周遭的空气如被烘烤了般,节节攀升,又逐渐变得浑浊黏腻。
暧昧的旖旎气息不断蔓延、扩散……
……
自从叶南熹给付浔挡了一刀,两人便未曾像现在这般亲密过。
尤其付浔,以前说吃就吃,餐餐大鱼大肉。
这一素就素了好些个月,平时光闻着肉香,就够他心痒难耐。
现在肉端在他面前,他当然得大口大口地吃。
甚至还要做上标记,仿佛这样就能证明,她就是他的。
只不过,他刚张嘴,女人不稳却带着命令的声音便落了下来,“你不准给我留印子,不然你从我身上下去。”
这话一出,付浔嘴上的动作一顿。
他抬起头来,深不见底的双眸直直地看着她,语气低沉戏谑道,“这么霸道,我不在明显的地方做,总行了吧?”
叶南熹脑子满是他的禁忌——
不开灯,不接吻,不准在他身上留印子。
论霸道,谁比得过他呀。
到底觉得这里是她梦里,她得主导。
叶南熹明令禁止,“也不行。”
付浔气笑了,“这是怕我做了印子,耽误你找野男人?”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叶南熹想到的就是他以前的那些女人。
她本来还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让人,在他身上留印子。
这下她可算懂了。
原来,是怕耽误他去找女人。
这样一想,叶南熹心里顿时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了,一阵发闷。
更加不愿意他留印子了。
她抬眼看他,杏眼染着醉意,还泛着别样的水汽,声音软软糯糯的,“你管我。”
付浔一听,觉得迟早要被她气死。
你管我?
什么叫你管我?
哪个男人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找别的男人?
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女人继续补了刀,“反正我不给你留,你也不准给我留。”
付浔哼笑了声,大掌捏住她的脸颊,晃了晃,“我让你留,你也让我留,怎样?”
叶南熹蹙了蹙眉。
虽说脑子混沌,但依旧记得两天,他就要跟别的女人结婚了。
心里有气,她撇嘴道,“我才不乐意留。”
付浔,“???”
叶南熹似又想到什么,语气多少有些阴阳怪气,“等下留了,得要被你扔出去了。”
借着床头昏暗的暖黄色灯光,外加付浔良好的夜视能力,他能清晰地看到女人气鼓鼓的脸蛋。
他从没想过有一日,会觉得跟他甩脸子的女人,竟如此的可爱迷人。
他也从未想过,会求着让女人在他身上留印子的一天。
付浔唇角勾起,似笑非笑地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