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行动力满满,要是想他继续追查父母的真相,叶南熹应该是要顺着他意,喊一声。
不过这会,叶北枳可还在。
他才不答应。
所以,当叶南熹纠结了一会,想要开口时。
叶北枳对着付浔道,“我姐还没嫁给你,同理,等她嫁给你了,才能叫。”
说着,他起身,把叶南熹从付浔的怀中拉了下来。
本香软在怀,现在就剩残留的一片温度,付浔气笑了。
敢情有一个祖宗还不够,现在他还引了个跟他作对的大爷回来。
付浔摸到烟盒,咬了根烟在嘴里,点燃了深吸一口,语气透着狠意,“你俩等着。”
看到付浔这忍耐样,叶南熹不禁觉得惊奇。
叶北枳这嘴皮子,可是处处跟付浔开怼,可付浔都忍了下来,这倒还挺稀奇。
“想啥呢?是不饿?”男人忽然开口,叶南熹回过神来,坐到座位上。
付浔叼着烟瞥了她一眼,伸手把桌上的牛奶,放到了她面前。
在回正时,他凑到了她耳边,用只两人听见的语气说道,“宝贝,我的忍耐只限你。”
这话一出,叶南熹拿牛奶的手指不由地收紧了些。
再抬眼看过去时,付浔已经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指尖夹着烟,散漫地抽着。
仿佛刚刚说这话的,不是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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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几人便前往机场,乘坐付浔的私人飞机,回了国内。
下了飞机,叶北枳自然而然地就是要跟着叶南熹一块走。
不想,他刚抬脚要上车,就被付浔拦住,他指了指身后那台车,“去那。”
叶北枳看了一眼身后的车,再跟付浔对视,“为什么?”
付浔唇角勾了勾,笑得温和,“你眼睛没恢复,给你安排了个新住处。”
可付浔越是一张无害的脸,叶北枳越是觉得蹊跷。
有句话叫啥来着。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叶北枳警惕地看着他,“不用,我觉得跟着我姐挺好。”
付浔挑了挑眉,看向已经坐进车后座的叶南熹,“宝贝,你觉得张妈性格怎样?”
闻言,叶南熹微怔。
他能问这话,显然是想把叶北枳送到张妈那住。
那也就是说……送到他本来的住处?
那确实要比在御亭花苑要好很多。
这样想着,叶南熹看向叶北枳,开口道,“阿枳,你去后面那台车吧,张妈是个很细心的人,肯定会把你照顾好的。”
叶北枳,“???”他姐就这样变卦了?
不等叶北枳说话,付浔已经伸手勾住了他后衣领,将他拽了到了一边,并把副驾的车门关上。
付浔对着叶北枳勾唇一笑,“过去吧,小舅子。”
话落,他钻进了后座,骨节分明的手拉住车门把手,‘砰’地一声,把车后座的车门给关上了。
独留叶北枳一人在车外。
完了,付浔直接吩咐着司机,开车。
就这样,叶北枳站在路边,看着黑色的劳斯莱斯驶离了他的视线。
等回过神来,他气笑了。
付浔这是嫌弃他碍眼,把他弄走了??
这边,叶南熹透过车后视镜,看着渐远成一个点的叶北枳,她面露担忧。
付浔大掌扣住她后脑勺,将她的脸扳正,“别看了,定会把人给你安全地送回张妈那。”
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
叶南熹点了点头,低声应了声‘好’。
粗粝的手指捏了捏她后脑勺,付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来,宝贝,喊声‘老公’来听听。”
在飞机上那会,叶北枳几乎跟全程,就差睡觉也进来睡。
付浔是想跟叶南熹说两句情话都不行。
要是说了,定会被他捣乱了。
这下,可算是把人给送走了。
叶南熹听了付浔的话,指尖微微攥紧了身上的裙子,“你怎么还记得啊……”
付浔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秀发,玩味的嗓音里莫名地透着蛊惑,“因为想听,叫一个,嗯?”
车内挡板在开车那瞬,就被升了上去。
车厢里安静至极,落针可闻。
这回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搅。
这该来的,总归逃不掉。
取悦金主,是金丝雀必备的课程。
叶南熹深吸了一口气,从嘴里吐出了两个字,“老公。”
女人开口时,声音不大,温婉清细。
这两字清晰地落到了男人耳中。
叶南熹喊这两字时,低垂着眼,并未能看见付浔的表情。
大抵见他没什么动静,又不言又不语的,她便掀起眼,往他脸上看去。
不想,这一抬眼,就撞入了他幽深不见底的双眸里。
里头肉眼可见地翻滚着滔滔巨浪,像是下一瞬就能把人给淹没。
叶南熹指尖不由地收紧了些,心头直跳。
“宝贝,叫得真好听。”男人薄唇张启,痞里痞气的声音从他唇里溢出。
下一瞬,不等叶南熹反应,他就吻了下来,将她的粉唇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