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脸春色,水润的唇微张,跟饱满多汁的樱桃似的,勾着人来采撷。
付浔眸色深谙,大掌按住了她软柔如蛇般的腰肢,骨节分明的手指寸寸往上……
“难受啊。”
男人尾音拖长,嘴角噙着笑意,可眼底却渗人得慌,“忍忍,人很快就来了。”
叶南熹心中警铃大响,水眸似清明了些,染着惊恐,“什么人?”
付浔把她半遮不掩的衣服,缓缓撕开。
布料的撕裂声,在昏暗寂静的环境里,尤为清晰。
付浔没回答,只垂着眸,饶有兴致地看着,手里变得稀碎的衣料。
跃入他眼里那白皙肌肤的面积越来越大。
直到最后一片布料飘落地板,女人身上只剩下件贴身衣物,他才堪堪停手。
叶南熹身体明明燥热得很,心底因他那句话,而遍体生寒。
修长的指尖划过她轻颤的身体,付浔勾了勾唇,“现在才来怕,晚了,宝贝。”
话音一落,门外便响起了秦牧凡恭敬的声音,“二爷,人都带来了。”
闻声,叶南熹攥紧了身下的被单,因药物的原因,声音绵软无力,听着可怜兮兮的,“付二爷,是要把我送人么?”
付浔短促地低笑了一声,俯身凑到了她耳边,“怎么会?答应了你,就不会把你送人。”
叶南熹悬着的心刚要放下来,他话锋一转,“宝贝,好好记着我的脸,等会挑错了,他们一起伺候你。”
男人灼热的气息打着璇儿钻进她耳,叶南熹僵住了。
他口吐出的字句,却像把凌迟的刀,悬着她脖颈处。
稍有偏差,她便殒命在此。
他确实不是把她送人,而是让她做选择。
可他前一句又是什么意思?
正当她迷惑时,付浔站直了,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脸上端的是标准的看戏神色,“带进来。”
声音一落,房门随之从外推开,秦牧凡领着三个身形大差不差的男人,走了进来。
三男人定定站在一旁,体型轮廓样貌,瞧着……竟与付浔十分相似!
叶南熹用力甩了甩头,脑子又晕又沉,她睁大眼,借着昏暗的灯光,再细瞧了瞧。
视线清晰了一瞬,眼前几人倒只有七八分像,可很快,几人又变得跟付浔一模一样。
叶南熹脑子忽闪过,入门时闻到的香味……
她身上的药物就算发挥到极致,也不至于,会产生幻象。
很明显,房间里的香薰除了有助兴调情的作用以外,还有致幻的效果!
叶南熹暗自嘲了嘲,算是明白了过来。
若想留在他身边,她必须要在这幻像里,准确无误地找出哪个是他。
不然,她要为她今天的行为,付出惨烈的代价!
说到底,还是她天真了。
十年前的幻影,早该破灭。
可事已至此,她没得选。
就算后悔,也无济于事。
叶南熹护住身前,看向付浔,“能先给我件衣服吗?”
她本就中了药,再加香薰的作用,身上的软绵无力,连身下的被子都拉不起来。
而她身前就剩件抹胸,也亏得她留了心眼,穿了件抹胸,才没那么暴露……
一屋子的男人,她还一脸的媚态,羞耻和难堪暴涨到了极点。
付浔大喇喇地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玩味的眼神剐蹭了一圈她曼妙的身体,下巴扬了扬,“这不还有件?”
顿了顿,他手拿着烟盒,咬了根烟,“反正等下都要脱,还穿什么?”
男人嗓音低沉无情,他从未想过,后来的他有多后悔这刻这个决定。
恨不得挖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把女人裹得严严实实。
叶南熹闻言,算不上意外,只是羞耻过盛,抱有希望地问了句。
反之,在香薰和药的作用下,身体反而越来越沉,越来越燥,直叫她把身上的布料都脱光才好。
叶南熹死死咬着唇,用仅剩的理智,极力压制着。
深吸了口气,她弓着身,尽量把自己埋起来,垂下眼,“我明白了。”
付浔掀起眼皮,眸色不明地看了她两秒,随后打了个响指。
室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几十秒后,室内四个角落,逐一响起了打火机的金属响声。
火光跳跃,四张相同的面容映照在暖黄的火光里。
四个男人,手上拿着打火机,点着嘴上的烟。
香烟点燃,火光熄灭,只剩四个红点,如蛰伏在夜里的幽狼。
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叶小姐,您可以做出选择了。”黑暗里,响起了秦牧凡冷肃的声音。
点烟的几秒时间,就算没中药的正常人,也难分辨。
更何况,叶南熹此种情况下。
身上的药效生生地折磨着她,燥热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感受。
身体无一处,不叫嚣着,让她随意选一个。
胸口那团火,好像要把她的理智都烧干烧净,好沉沦在欲念的沼泽里。
嘴上的红唇,渗出了血。
这点刺痛,还不足以让她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