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浔,两字早就闻名在港城各大娱乐场所。
更何况,东方罗马是他常出没的地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三角眼男人看清了付浔的模样,整个人僵住了。
能在这关键时刻,出现在这,定然与地上的女人关系不一般。
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他嘴巴张了张,到喉咙的话还没说出,付浔戏谑透着危险的声音再度响起,“这吗?”
话音一落,他夹在指尖的烟,在他手指灵活地转了个方向。
滚烫的烟头,烫穿了西裤。
“啊——!!”顿时,三角眼男人痛苦的尖叫声,回荡整个暗房。
付浔垂眼,瞧着男人的神色变化,似觉得还不够。
往死里碾了碾。
他嗓音散漫吐槽,“塞牙缝都不够的玩意。”
痛到极致,喉咙失声。
三角眼男人完美地诠释着这点。
他整张脸都憋得透红,额间是细密的虚汗,脖颈青筋暴起,眼神失焦,要死不死的。
付浔嘴角噙着笑意,缓缓松了手。
只见变了形的一截香烟,掉落在地,烟头处还残留着些许火星子。
而三角眼男人,也随之倒落在地,五官扭曲,充斥着浓烈的痛色。
付浔伸手接过秦牧凡递来的湿巾,不紧不慢地擦拭着手。
叶南熹面上的惊恐一闪而逝,似顾不上害怕,注意力都被猛烈的药效侵蚀了去。
脸上酡红一片,双眼迷离盛着水光,媚态尽显。
裤子被她扯了上去,可身上的单薄的衣服,撕去大半,要露不漏,比不穿还要撩人。
白皙的小手横在胸前,更是加深了那条勾儿。
付浔把湿巾扔给秦牧凡,抬起长腿,跨过身前的垃圾,半蹲在叶南熹身前。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完全遮挡住了跟前娇小的人儿。
他骨节分明的手捏起她的小巧的下巴,粗粝的指腹剐蹭着贝齿下的红唇,“受不了了?”
叶南熹垂眼,避开他藏着兴味的深邃眼眸,“谢二爷搭救,送我去医院就行。”
她的声音微颤,带着难掩的娇软,听得人心发痒。
付浔眸色暗了暗,凑到她耳边,语调恶劣,“给我看那段视频,不就是想引我来?现在又装上贞洁了?”
叶南熹咬着唇的力道深了几分,“那是迫不得已。”
付浔心思难猜,在把手机给赵霓裳之前,叶南熹思来想去,最后从水果盘上拿了根香蕉到洗手间。
边吃边录了个视频……
付浔讥笑了声,按压在她下巴的手,忽地用了些力。
叶南熹吃痛。
本能地松开了牙关,“……唔!”
他声音散漫,“脑子还挺清醒,说明药效没到顶。”
叶南熹身体里的药效,此刻确实还没达到极限。
若她未服用缓解的药,按本来的药量,她估计根本撑不到付浔的到来。
为了诱他,她并未全解,钻心的燥热逐渐反噬……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叶南熹又用仅剩的理智,收起了这羞耻的行为。
看着像,欲拒还迎。
要勾不勾的,更激人的征服欲。
付浔缓缓擦拭在她胸襟那破烂衣服上,“要是今日我没来,打算怎么做?”
叶南熹心头一跳。
他问的是,怎么做。
而不是,会怎样。
虽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她肯定是不能告诉他,准备像他一样,废了那老男人。
藏好思绪,叶南熹弥漫着雾气的双眸,定定地看着他,“宁死不屈。”
付浔笑了,笑得邪肆又邪恶。
他掀起多情危险的桃花眼,描摹了一遍她的神情,“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忠诚。”
话落,他把身上的带着体温的西装外套,扔到了她身上。
叶南熹还在思考他话里意思,眼前便是一黑,身上一暖,身体腾空,被两稳健有力的手臂抱了起来。
男人来到门口,沉声吩咐,“处理完,把暗影都叫上来。”
守在门边的秦牧凡一怔,看了眼包裹在西装下的叶南熹,应了声‘是’。
前些日,向来自我掌控欲超强的男人,竟把女人叫到洗手间,毫不避违地做男女之事。
这种事,以前从未发生过。
当时震惊的不止是他,就连等着叶南熹被玩腻,要接手玩玩的谢云祁,也打起了退堂鼓。
不一样啊,总归跟以前的女人不一样。
这会,秦牧凡听着男人要叫暗影,又明白了。
该一样的,还是一样。
甚至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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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安曼酒店的路上。
叶南熹身上的燥热更甚,尤其身上还罩了件西装外套。
就像往在身上点了把火,烧得她越发的口干舌燥。
可她又不敢把西装外套掀开,一是她衣服破了,二是不能让她做了付浔情人这层关系传出去。
身体难受,鼻息间都是男人的气息,叶南熹本能地寻找舒适的地方。
脸颊忍不住去蹭那紧实温凉的胸膛。
两只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