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大伙儿都过来,你们想不想赌场大的?”有人发现了许有德去的方向却不去阻拦,反而想借此豪赌一把。
“好,就赌他几息时间被扔出来!”
“我赌五枚灵石,十息!”
“十息?你也太小看许兄了吧,我押三枚灵石,二十息!”
“我也赌十枚灵石,二十息!”
“哇!十枚灵石!宗兄你真是豪赌啊!我也跟…”
所有人脑袋紧挨着凑在一起,眼看着许有德离危险越来越近却没人提醒。
“哎,进去了进去了,开始计时了啊,一、二、三…”
所有人异口同声的低声数数,可过了三十余息依旧没有动静。
“嗯?怎么回事?难道冯队睡着了?”
又过了三十息还是没有丝毫动静,此时绝大部分人都已经输了,只剩下了两人,一个赌的百息,另一个小子更是失心疯一般的赌了“成好事”。
百息之后,依旧是没有任何动静。
“哈哈!我赢了!”这小子一把就赢了百余枚灵石,怎么会不高兴?
“等等,他没出来也不代表成好事了呀,你也不算是赢!”
“就是啊,有种你小子冲进去确认一下?”
听周典、范启二人的言语,方才那小子犹如被浇了一盆凉水蔫儿了下来并小声嘀咕道,“你们也不知道没成啊,算我赢一半好了吧。”
“一半也不成啊,你想得美!”
“都小声点,让我听听!”宗立武开口道,说着就要施展听风术。
“宗兄,你怎么还会这种法术,是不是经常用来听别人的隐私啊?”
“就是啊,没想到你要有这种癖好,我以后可要离你远点儿了。”
“你怕什么,长得这挫样,天生与女人无缘呐,我可要小心点了。”
“小心什么,怕一不小心让宗道友听到你有男伴呐?”那人回怼道。
“都别吵,让宗大哥好好听听。”说话的小子当然不会让其他人从中阻挠了,他能不能赢全靠宗立武的一句话,不然的话,这帮人肯定要耍赖皮收回自己的灵石的。
只见宗立武双手一结印,一道灵力从其耳中探出,随着一道微风一直伸到冯成双的营帐,在宗立武的耳朵与营帐之间形成了一道特殊的通道。
这股灵力除非是用高明的视觉系法术才能看见,否则光凭肉眼是绝对无法察觉的,而被他所探听之人也仅仅能感受到一丝气流以及微弱的风呼声而已。
以前施展此术时风呼声还很大,在宗立武苦练之后已经可以大幅压低风声了,只不过距离稍一拉远他就要放出更强的灵力,风呼声就会更大。
其实,声音大小与施展此法术的熟练程度和对灵力的控制能力大大相关,像冯成双施展听风术时不仅几乎无风更不会发出任何声响的。
“嗯?没有声音!”宗立武嘀咕道。
“这怎么算呐?”
“算什么算!各自拿回灵石,重新赌吧!”
周围之人咋咋呼呼道。
“我知道了!是气障隔音术!这下流的禽兽,我呸!”那营帐中施展了气障术意味着什么,宗立武当然知道。
没成想,先前他花费心机好不容易才赢来的十枚灵石,还没捂热就这般轻易地输了出去,心中大感不快,骂了许有德一句便扔下一包灵石回去喝酒了。
“下流!”
“无耻!”
“流氓!”
“畜生!”
“…”
众人都学着宗立武的样子,骂了许有德一句,然后扔下灵石回去接着喝酒玩闹。
……
“嘿嘿,这次多亏了宗兄了。”唯一赢钱的幸运儿跑到宗立武面前嘿嘿笑道。
此时,宗立武正和周范二人喝酒聊天,三个人鬼鬼祟祟的又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你小子不地道啊,宗兄帮了你这么大的忙,就没点表示?”小周喝了一口酒开口道。
“人家不是有表示吗,你没听见人家刚刚说了一句感谢的话?”范姓青年反驳道。
听到周范二人一阴一阳的调侃,这小子立马就掏起了灵石。
“算了,灵石就不必了,赢了大伙儿这么多灵石,你就出点儿力,帮大家把盘子刷了吧。”宗立武摆了摆手道。
“好!那我这就去刷盘子!”这小子一听就乐呵呵地跑去刷盘子,能省下一笔灵石他高兴坏了,刷起盘子来劲头十足!
……
身处前线,欢乐总是一瞬而过,更多的还是杀伐与死亡。
这一夜的酒宴参与者,短短一个月之后就有一小半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一个月之中,宗立武经历了六次战斗,不知不觉间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片战场。
此时,他正身处在一片广袤的平原上,此处无险可依、无势可仗,双方刚一开战,射手战阵就被袭扰分散。
宗立武孤身一人混入前方的步兵战阵当中,手持弓箭一一射杀萨蛮族的骑手。
如今,他的射术已经今非昔比了。
他从小就进行弓术训练有着不错的底子,在东部战区时也时常请教弓术高手,之后又在萨蛮人的军阵中厮混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