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贤殚精竭虑、精心谋划之下,林场那场犹如暗流涌动却又至关重要的大换血行动,终于顺利落下了帷幕。自此之后,林场里的人员构成就像是经历了一场脱胎换骨般的改变,焕然一新。原本那些心怀叵测或是行事散漫的人被一一替换掉,取而代之的是一群可靠、忠诚且踏实肯干的守卫与工人,整个林场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全新的活力,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运转着,一切似乎都在朝着更为安稳有序的方向稳步发展着,那往日里潜藏着的些许不安定因素,也都随着这次大换血被彻底清除,让众人都能在这片林场里安心地生活与劳作。
在众多林场工人之中,有一位名叫老杨的,显得格外与众不同,总是能在人群中让人一眼就注意到他。老杨生得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岁月这位无情的雕刻家,在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毫不留情地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皱纹,那皱纹犹如一道道沟壑,每一道里仿佛都蕴藏着他这大半生所历经的艰难困苦与生活的沧桑变迁。他的眼神总是透着一种质朴与憨厚,让人一看就觉得他是个本本分分、老实巴交的实在人。
平日里,老杨就像一头默默耕耘的老黄牛,无论分配给他什么样的活儿,他都毫无怨言地用心去做。在搬运木材的时候,哪怕那些木材沉重无比,压得他的脊背都有些微微弯曲,可他依旧咬着牙,一步一个脚印地稳稳搬运着,一趟又一趟,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他也只是随意地用衣袖擦一擦,便又继续埋头苦干;而打理林场里那些琐碎繁杂的事务时,他更是细致入微,无论是检查树木的生长情况,还是修理那些简易的工具,亦或是清扫林场的各个角落,他都做得一丝不苟,仿佛每一个小细节都是他严中的大事,容不得半点马虎。
或许正是因为老杨身上这份难能可贵的质朴和踏实,让他和李贤等人相处起来格外融洽,关系也是越来越好。李贤本就欣赏老杨这样踏实肯干的品性,而老杨也对李贤的为人处世十分敬佩,一来二去,彼此之间便建立起了深厚的情谊,平日里大家聚在一起的时候,就如同一家人一般自在惬意,时常会围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地唠唠家常,分享着生活中的那些或有趣、或感人的点点滴滴,笑声常常回荡在林场的上空,让这个原本略显冷清的地方,也充满了浓浓的温情。
老杨作为土生土长的当地人,对这巴山一带的风土人情、地势地貌那可是熟稔于心,就像是一本行走的“河地图”,无论提到哪一处地方,他都能说得头头是道,仿佛那些山川河流、沟沟坎坎都早已刻在了他的心里。在林场这次大换血的过程中,老杨凭借着自己平日里积攒下来的良好人缘,以及大家对他的那份由衷的认可,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为数不多被留下来继续在林场工作的工人代表。这不仅是对他工作能力和人品的肯定,更是让他对这片林场有了更深的归属感,干活儿也愈发尽心尽力了。
这一日,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林场里依旧是一片繁忙而有序的景象。老杨正像往常一样,专注地干着自己手头的活儿,突然,他无意间听到几个路过的工人在闲聊时提到王二龙带着一帮人朝着光雾山的方向去了。老杨听到这个消息,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揪住了一般,不禁为他们深深地捏了一把汗。
要知道,光雾山那可是个出了名的是非之地啊,虽说平日里远远望去,它就像是一座静静矗立在那里的水墨画卷,山峦起伏,连绵不绝,山间云雾缭绕,四季景色各异,美得如梦如幻,是不少文人墨客笔下赞美的对象。可实际上,在那看似秀丽的外表之下,却隐藏着诸多凶险,那里时常有一帮穷凶极恶的土匪出没,这帮土匪就像一群盘踞在暗处的恶狼,时刻盯着过往的行人商旅,只要瞅准了机会,便会如饿虎扑食般冲出来,对他们进行打劫,往往让那些不幸遭遇的人们落得个人财两空的悲惨下场,甚至有时候还会危及性命,所以平日里只要提起光雾山,大家都会下意识地皱起眉头,面露惧色。
老杨深知其中的凶险,他心急如焚,当下也顾不上手里还没干完的活儿了,把工具一扔,撒腿就往李贤的住处跑去。一路上,他跑得气喘吁吁,额头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脸颊滑落,可他全然顾不上这些,满心都是对王二龙他们安危的担忧。到了李贤的住处,他连门都顾不上敲,直接一把推开房门,着急忙慌地闯了进去,整个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脸涨得通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然后便赶忙把光雾山有土匪的事儿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告诉了李贤,那神情里满是担忧,眼睛里都透着焦急的神色,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李公子啊,这可如何是好啊,二龙他们怕是不知道那地方的凶险呀,万一要是遇上土匪,可就麻烦大了呀,这可怎么得了哟。”
李贤正坐在屋里,手里拿着一本书,原本正看得入神,冷不丁被老杨这风风火火的闯入给吓了一跳。他先是一愣,随后眉头微微皱起,心中也泛起了嘀咕,脑海里快速地思索着,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嘴里喃喃自语道:“怪了呀,前些日子我们途经光雾山的时候,怎么没碰到什么土匪呢,一路上也算顺遂,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