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衣老者支开门前的铁皮卫兵。
在夜色下,走过弯弯绕绕的石廊。
这段石廊,晓大胖不曾来过。
晓大胖警觉:“老人家,我们是不是走错了路?”
粗衣老者的脚不停,继续往前走:“老朽认路···没有走错。”
走廊的尽头是死路。
晓大胖手指去:“看看,我们一定是走错了。”
粗衣老者走去,抬二手,瞪二脚,推开了面前的石门,死路是石门,石门被推开,出现一条暗道,走了进去:“尊人请来。”
晓大胖走上前,看幽幽暗道,似是鬼门关:“这,这不是去我朋友房间的路啊。”
粗衣老者的声音从里传来:“捷径之路···尊人莫怕。”
“谁怕?”晓大胖抬脚,又收回,想到会不会被当作食物给吃掉,朝里祈求喊:“老人家,您可不能骗我啊。”
粗衣老者的声音:“你是尊人···老朽不敢。”
晓大胖挺身,这倒是。
晓大胖看身后弯弯绕绕的多条走廊,看四周陌生的环境。迷迷瞪瞪被粗衣老者领着走了一通,已记不得回去的路径,再被其他冷人撞见,没有含雪的帮助,想要脱身,难比登天,姑且相信这老家伙一回。
说到底是别无选择。
晓大胖一咬牙,一跺脚,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暗道里昏暗,月光从暗道顶上铺设的石板缝隙间射下,勉强能看清脚下的路:“老人家,您还在吗?”
粗衣老者的声音:“老朽当在···尊人请来。”
晓大胖听见粗衣老者的亲切音,心踏实下来,抹着黑往前走,身后忽然传来轻微脚步音。
“谁?”
晓大胖汗毛立,冒冷汗,拔腿连跑去,呼哧呼哧跑出暗道。
粗衣老者已在出口处等他。
晓大胖甩身,手指暗道:“有人,里面有人!”
粗衣老者侧耳听听,摇头:“并无他人。”
晓大胖点指:“你听清楚了?”
粗衣老者点头。
晓大胖歪头:“是老鼠?”
粗衣老者点头:“应当是啦。”
晓大胖回过神:“这是什么地方?”
这条暗道是通向石屋建筑群的后山。
月光下,晓大胖转身看耸立在身后的高山。
高山有洞穴,泛光,白茫茫。
粗衣老者快步走进:“尊人请来。”
晓大胖疑惑上前:“为什么把我领到这里来,我是要去···”
他被山洞中的某物所吸引,情不自禁的走了进去。
洞中,耀眼刺目,叠层高起的银色铁矿,充斥整个山洞,从下难望见上,从这头望不到那头。
埋于地下的黄金,透过薄土,显眼可见,一些碍事的,被挖了出来,成大块的,丢弃在一边。
粗衣老者置身其中,神情变了,身形也变了,腰直了起来,头昂了起来,手指身旁,被开采过的银色铁矿,冷冷说:“你可喜欢?”
晓大胖并没有去看粗衣老者所指的银色铁矿,而是直勾勾的盯着那些被丢弃的黄金,痴痴地说:“我喜欢。”
这么大块的黄金,以前想都不敢想,现在就在眼前,还有埋于地下,数之不尽的金矿。
晓大胖趴上去,咬了一口,深深的牙印留在上面,这纯度太高了。
他抱巨石黄金,哈哈笑,宛在梦中。
粗衣老者懵掉,歪头顿了顿,忽然朝山洞口大喊:“速将来人!”
有人高呼,晓大胖回神,转头发现是粗衣老者,他不知何时已离在晓大胖的数米远处。
十名粗衣士兵,手执大刀,从洞口冲进。
晓大胖慌站起,痴问:“怎么了,我犯错误了吗?”
粗衣老者手指,厉声说:“亥是此人···擅闯禁地···被我发现···就地处决!”
晓大胖明白过来,跺脚懊恨:“你陷害我。”
人面兽心,这老贼坏透透,把粗衣士兵,预先支伏在洞外,等晓大胖进入,再唤来,抓个现成。
这山,这洞,这山洞中,满容铁矿,下孕金矿,是冷人王国的禁地。
晓大胖四下想找个趁手的东西抵挡一下,但尽是连块叠层在一起的高纯度铁矿和埋于地下的黄金,搬不动,难挖出。
这次是凶多吉少,九死一生。
晓大胖瞪看粗衣老者,颤音:“都怪我一时贪念,才上了你的当。”
粗衣士兵走进一看是会唱神歌的尊人,这可是他们心中的神啊,都杵在了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是进也不对,退也不是。
晓大胖看粗衣士兵左右为难的样子,顿时明白了大半,心中敞亮许多,看来还是有一线生机的:“我给你们唱首···”
粗衣老者蹦跳说:“此人鬼胎···私闯禁地···窃取神物···预害大家···他非神也···乃大祸也···快砍其头···艺王有赏。”
晓大胖傻眼,由神变鬼胎,一句话。
还私闯禁地,要窃取人家的神物铁。
粗衣士兵吃了一颗迷心丸,放下心中顾虑,提刀就来。
晓大胖窝囊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