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伤口疼?
这是自然的!才动完手术没多久,药也停了,怎么可能没有影响呢!
阮宁渊一边在心里骂自己,一边匆匆地往回走。
脑子闪过各种想法,主题只有一个,怎么把药给左靳南送过去。
怎么能把一个“她吃的药”送到左靳南手中?
她先把耳坠戴好,才戴上,一个声音就传了进来。
“宁渊。”
阮宁渊的手一抖,下意识地去看周围,她在卫生间里,门关着,这里的空间一览无余。
她惊异地碰了碰那个刚戴上的耳坠。
“靳南?你,怎么会,我的耳坠……”因为激动,她说的颠三倒四。
左靳南轻笑了一声,这声音时如此的清晰,阮宁渊呆呆地看着前方,恍然之间有一种他们已经胜利的感觉。
“宁渊,现在我跟你说的话,你要听好。威尔逊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来。你多在这里留一个小时,就危险一分。你已经与警方取得了联系,接下来不需要你继续在这里冒险了。”
“找个理由,无论如何从这里出去。”只要能从这里出去,他就有办法让她安然脱身。
阮宁渊咬了咬唇,神情倔强。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