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的伤口,伴随着轻轻的闷声,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谁?”
慕厌雪的手指冰凉,像是从寒水中泡过。他昏睡许久,醒来就看到牵挂心想之人,霜薄的眉眼柔化,一出口便是:“头还痛吗?”
听着他沙哑虚弱的声音,长穗僵住身体,“你还是先关心自己吧。”
“我?”慕厌雪弯了弯唇,撑着手臂坐起身,低低咳了几声道:“我无事,不过是小憩了片刻。”
长穗没有拆穿他,沉默着没有说话。许是她的情绪太过低落,让慕厌雪有所察觉,他轻轻抓住长穗的手指,挠了挠她的掌心,“怎么了?”
像是哄孩子的语气,虚弱的男人耐着性子询问她,“是身体还不舒服吗?”
“没有。”长穗别开面容,语气有些生硬。
她不太敢同慕厌雪对视,怕被他察觉问题,也不再适应他的触碰,将手指从他掌心抽离。忍了又忍,她还是忍不住问:“我伤了你……你不生气吗?”
慕厌雪不是宽宏大量的人。
“原来是在想这件事?”因长穗排斥的举动,慕厌雪瞳色暗下,又因她的话耀耀生辉。他将长穗的手再次抓回掌心,故意用了些力气。长穗没有防备,跄踉着伏倒他身上,又怕压到他的伤,险险撑住身体。
“你……”恼火的抬起面容,她对上一双含笑漂亮的眼睛。
慕厌雪抚上她的脸颊,嗓音低柔道:“穗穗,你只是生病了。”
他将长穗的失常攻击,全部归于生病。他不怪长穗伤了他,不怪长穗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