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摇着头说道:“听说是摔到腰了,挺严重的,若不当心照料日后连站起来都是问题呢,也是倒霉,平白弄这么一出来,二公子三公子气得直骂那文钰莹混账。”
春芽却皱眉哼了一声,“不是我心黑幸灾乐祸,我可打听到那天主君和公子们是拒绝招待那文钰莹的,说她对咱们戚家没安好心,可夫人想着能攀附那忠信侯府,非要招了来,这会子出了事也怪不得旁人啊。”
“你个疯丫头,这会子府里人人自危,大气不敢喘,就你胆子大,这些话可不许再说了,免得被人抓住把柄。”
“妈妈,我知道的啦,就在咱们屋里瞎聊聊而已,我在外面都规规矩矩的,啥时候给姑娘惹过事情呀,您就别念叨我了。”
宛兰蹙眉戳了一下小丫头的脑袋瓜,“还说不惹事,那日在英王府就胡言乱语了,居然敢骂人家王爷登徒子,皮痒了你…”
春芽嘿嘿一笑,非常狗腿朝软榻上的姑娘哈腰弓背,“那种情况下我也是一时情急嘛,幸亏咱们姑娘面子大!”
歪在软枕上的戚袅袅笑而不语,举着手腕,玉指微曲蓄力一弹。
对面隔着十几步距离的木桩子上,已经密密麻麻插满了绣花针。
“奶娘,别念叨春芽了,那日她撞门进来,正合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