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挣扎着想摆脱顾时宴的钳制,可他只是轻微用力攥住她的手腕,她就吃痛,挣脱不开。
她仰起脸看他,冲着他吼说:“顾时宴,我已经不是你的秘书了,我也没那么大的本事和傅家作对。”
她仰起脸的小脸上,尽数都是愤怒。
顾时宴看着她,却忽然笑了,同时,他菲薄的唇瓣掀开,溢出三个字说:“宋、子、衿。”
一顿一字,他说得格外的有力。
钟意听到,脸色当下就变了。
不用他多说,她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她更加生气的冲她暴吼:“顾时宴,你真是个疯子,为了权势,为了地位,你就那么不顾一切吗?甚至要利用我最后的这点点价值吗?”
她狂吼着,拂来的风吹乱她的头发,致使得她此刻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泼妇。
可站在她面前的顾时宴,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弄得歇斯底里。
甚至,他连手都没有动一下。
顾时宴高大的身影轻而易举的将钟意给笼罩住,她被圈在狭小的地方嘶吼着、叫喊着。
他只是平静的看着她,心里头没有一丝丝的波澜。
见她终于平静了思绪后,他才轻声开口说:“钟意,我想过自己付出一切跟傅寒洲抗衡的,哪怕两败俱伤,大不了重头来过,可后来我觉得,其实也用不着两败俱伤,不是吗?”
不管他说了什么,钟意都十分坚定自己的回答:“我不可能为了你的事情去让子衿为难的,顾时宴,绝对不可能的。”
她眼眸通红,心如磐石。
可顾时宴看着她却笑得很深,他拿下撑着墙面的手,往后站了一步,他退出阴影,站到了路灯光线下。
他脸上的狂傲不羁不减半分,眼底是满满的笃定,他说:“不,你会的,钟意,我等着你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