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谈生意,是看在韩承乾的面子上,搭上我这条线,好了,我保你一生荣华富贵,不好了,我要你的命。”
他态度平常稀松,只是最后两句话时,他眼神倏地变得寒凉,从齿缝里溢出来的几个字,个个带着蚀骨的冷意,似乎能将人给穿透一般的凌厉。
姓吴的小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可他还是强撑着早已经发软的身躯跟顾时宴叫嚣着:“顾老板还是先顾好自己,再想着要别人的命吧,江城的百亿项目下不来,顾老板的投资恐怕都要打水漂吧?到时候顾氏成了空壳,顾老板还有嚣张的资本吗?”
顾时宴重新捏了张餐巾在手中,他绕过一排排多余的凳子,最后站定在对面三人的跟前。
以一对三,他却没有半分怯场,反而盛气凌人的狂妄跋扈。
他攥紧餐巾的那只手伸到桌面上抄起了一个红酒瓶,拿起来的时候,他还刻意晃了晃。
对面看着年龄略大的男人见状,先是干笑了两声,后才恭恭敬敬的垂首说:“顾老板,这是我公司的新人,他不会说话得罪了您,您也别跟他一般见识,您毕竟是大人物,可犯不上跟我们这样的小喽啰计较。”
男人的话,顾时宴听到后,只是不屑的嗤笑一声,他望向男人后,眼中明晃晃的嘲弄、不屑一顾。
他眉梢轻挑,脸上的笑意真真假假的漾开,随即,他轻声反问:“是吗?这会儿是小喽啰了?可我顾时宴是那种看上去像是被人扣了菜盘子,而我却要说一句和气生财,然后不计较的人吗?”
刹那间,气氛剑拔弩张,如同布满炸弹的房间,火药味极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