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名字,他一想就感觉内心臊的慌。
此刻这白尾狼就是他证明自己的机会,青年抬头环视一圈,看见了那些个同样在眼中泛着红光的同僚们,显而易见的,大家都有这个打算。
这里留下的甲士除去祝跃之外只有一个从土匪诏安的汉子,对方生的高大,持一长槊就好像一台巨大的绞肉机器。
当初他们第一次合作的时候,祝六郎看见对方披着甲手持那长槊直接冲入了敌阵之中,他身高手长,槊也用的是马槊的规格,整个人就好像一架战车一样。
除此之外的其他人都极度的渴望着建功,而即使是甲士们也是渴望的,只是这种渴望要稍微收敛一点。
“好,到时候你站我左边。”祝跃检查了一下包裹之中用来包扎和调味的醋布,拍了拍这个有干劲的老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