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几个破珠子而已。”钱高升装作不在意“你们村还真穷。”
陈泛才早就有了心思:“这次洪水突然,别的村都没了,也就我们村的人躲到半山腰,如今有钱有粮过的还好,连汪春喜那样的人家都能拿出珍珠。”
听到陈泛才这样说,钱高升眼珠子来回转。
对别人来说这洪水是灾祸,但是对钱高升这样的人来说是横财。
就比如城外的流民,有的给几个黑窝窝头就能换一个女孩,转手到州府少说就是六两银子。
只是这事他也就能打个下手。
如果他也有不少的钱粮呢?
想到这里钱高升立马拉了凳子让岳丈坐下,询问起坝头村的事。
在陈泛才嘴里,坝头村就是一只毫无自保之力的羔羊,谁去都能捞不少好处。
天黑的时候汪春喜父子才回来,那一身伤立马成了全村人议论的重点,汪春喜把过程说了一遍,把陈泛才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这让原本想去卖珍珠的人打消了这想法,毕竟外面不太平。